“你還小,不明白。”紀宣墨躲開顧嘉宜切磋的眼神,喃喃道。
“是啊,小卷都跟你說了吧,我要去賣糖,你要不要一起?”
“聽他們說我還不信,這是甚麼世道,這麼小的孩子都曉得壓價了?”
“歸去後不準跟娘說。”他俄然重重地彌補道。
“我還真是奇了怪了,兩百文一斤的代價你都能賣出,還要不要本錢了?你還想我們壓價呢?你讓我們喝西北風啊!”
本錢?她的甘蔗是空間自長的,並且還冇有運輸費,冇有稅費,隻是拿去糖作坊那邊花了點錢,這便算是本錢吧,如許想想,她的確冇有他們那麼難,也正因為如此,她纔敢壓價。但是她也不能實話跟她們說她的甘蔗的來源吧!
紀宣墨點點頭,“我體味她,如果我不說我有了喜好的人,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實在如許也好,她本來就屬於宮廷,跟我們的確是雲泥之彆,再膠葛也隻會害了她。”
“但是兩百文一斤的代價我就是能賣出,你們能夠比我的價更低,我冇有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