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說過當你的侍女了?”顧嘉宜厲聲詰責道。她固然窮,但還冇有到要賣身為奴的境地吧。
他彷彿毫不在乎,乃至冇有發覺到甚麼普通,旁若無人地同顧嘉茗談起結婚事件。究竟上,這個鬥室間裡,除了他們三小我便冇有其彆人了,如果不是薄樂塵一向拉著她,她想她也會見機地分開。
寧掌櫃聽她說了出處,笑道:“公子在藥鋪裡呢,他也隻是隔三差五地過來罷了。”
這是她第二次去薄記藥鋪了,上一次去便遇見了顧嘉茗,這一次去,會不會又趕上她呢?
甚麼?本來他早已曉得她是顧嘉茗的mm了!但是,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顧嘉宜,並且對於這類宅鬥、爭產業的事,她一點兒也不在行,以是顧家那偌大的家業對她來講,一點吸引力都冇有,她甘願在鄉間刻苦,都不肯臥薪嚐膽餬口在高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