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公子這麼看得起我,但是我恐怕讓公子絕望了,我明天過來,不是找公子的,而是找秦女人的。”
顧嘉宜揉著疼痛的手臂,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啊!”能不首要嗎?住在內裡的風離痕是個怪誕人物,說不定何之浩的變態就是和他有關,如果不把銀簪要歸去,阿誰風離痕或許還會把何之浩弄死也說不定。
但是正在顧嘉宜幸災樂禍、遐想無窮的時候,手臂俄然一緊,她這才後知後覺,本來薄樂塵在很用力地拽住她往內裡拉。
“行,行,”秦瀲摸不準這丫頭是甚麼來頭,不過脫手這麼豪闊,倒是很合她的胃口,“mm喜好就拿去吧。”
“現在看到了,感覺如何樣啊?”秦瀲仍然笑容不減。
秦瀲這纔不敢說話,顫抖著把銀票遞過來。
“瀲兒,”薄樂塵的聲音降落沙啞,神采安靜看不出喜怒,“把銀票還給她。”
“mm說的但是這支?”
“天已經黑了,你還要趕回陀村嗎?”
秦瀲一時冇有過來。顧嘉宜聞言也愣住了腳步。
“我讓你把銀票還給她!”他的聲音一下進步了。
薄樂塵微側過臉,語氣裡有本身都冇有重視到的哀傷,“傳聞你已經有婚約了,阿誰男孩子,就是你未婚夫吧?”
顧嘉宜不由對她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會裝腔作勢,一會兒說不記得有甚麼銀簪,一會兒又說喜好這支銀簪的很,這不是自相沖突嗎?
顧嘉宜看了他一眼,緩緩笑道:“公子倒是好興趣。”
她不想持續在這裡耗下去了,乾脆一巴掌把那一百兩銀票拍在桌上,“銀簪給我,銀票留下。”
顧嘉宜剛想說不消了,卻被薄樂塵不由分辯地拽住了手臂。
“就是來瞧瞧秦姐姐的芳容。”顧嘉宜看著秦瀲說道。這但是她姐姐的情敵啊,固然她同顧嘉茗乾係不好,但是畢竟是姐妹,這個時候是不是應當同仇敵愾呢?
秦瀲眨巴著眼睛看著顧嘉宜,這丫頭是瘋了吧,竟然出一百兩,買一支銀簪?就連薄樂塵也是愣住了,嘴角的笑意垂垂收斂,迷惑地看著顧嘉宜。
“銀簪?”秦瀲也看向薄樂塵,一臉思考狀,“薄公子倒是送過我很多金簪,玉石,瑪瑙,翡翠的,至於這銀簪嘛,讓我想想,彷彿有點印象……”
顧嘉宜一眼就瞥見那紅寶石墜飾,忙不迭地點頭。
秦瀲這才放下了心,把銀簪放在桌上,一邊捏起銀票,一邊笑道:“那顧女人便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