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不由蹙起了眉。她曉得,按理說,她和顧嘉茗不過三個月的子虛姐妹情,那裡會對她在乎到這般境地,既然會生出想和她一爭高低的心機,那麼就必然是本體的心機,也就是這具身材的仆人本來的心機,不過這慾望到底是有多麼激烈,當靈魂都不存在時,慾望卻還是存在。
“哦。”顧嘉宜白了他一眼,凶甚麼凶!
婢女看著顧嘉宜垂涎欲滴的神采,不由鄙夷地看著她,最後不得不出聲催促道:“公子他們還等著呢,你快點換啊。”
“還不快去把衣服換了。”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畫師先生也是剛到。顧女人,快隨我上樓吧。”一進門,寧掌櫃便迎上來講道。
薄樂塵瞧見了她,站起來對身邊的男人說道:“張畫師,這位就是顧嘉宜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