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渦輪機受損!”
馬奇瑞已經安然了,與其敗北歸去,不如同維尼熊號折戟沉沙,他巋然不動地坐在濃煙滾滾的船麵上親身督戰。
八百多米外的維尼熊號上,馬奇瑞厲聲吼道:“還愣著乾甚麼?持續開炮!第六分艦隊隻剩下我們了,用艦炮作為我們戰死的悲歌。”
總參謀長楚雄逸淡淡的說道,麵色卻越來越陰沉,誰都能看出錫蘭軍未儘儘力就放棄了本地壁壘防地,八萬人的死傷聽起來很多,但如果不是蘇烈紮號令錫蘭軍撤退,山地師就不會被新羅馬軍追的把撤退演變成潰敗。
維尼熊號瞭望塔上的瞭望手聲嘶力竭喊道。
維尼熊號和威遠號之間的海麵也一樣波瀾鼎沸,此起彼伏騰起的龐大水柱如同樹林般,身中數彈的維尼熊號的錨鏈艙和彈藥艙被橫飛的彈片擊穿,海水滾滾而入,船麵上躲閃不及的十多名官兵也齊齊在爆炸中血肉橫飛,全部兵艦濃煙滾滾、烈火騰騰,但仍然粗笨地躲閃著飛撲而來的炮彈。
可行,批準行動,不成行,參謀本部重新製定計劃,公佈指令,措置完後,師級以上檔案上呈至楚子璿閱覽批覆。
“保持無線電通訊,瞭望手重視海麵,炮彈上膛,戰備!”分艦隊司令官馬奇瑞少將大聲說道,手中的望遠鏡一刻不肯放下。
西方水兵兵艦固然在火炮等技術上掉隊於國水兵,但作為成軍最早的西方水兵,他們的兵艦設想更公道,在防護上高於同級彆的國兵艦。
維尼熊號的右舷被炸開了一個龐大的黑洞,澎湃的海水霎那間如同一萬匹脫韁的野馬,滾滾奔騰而入,來不及撤出的海員被活活淹死在船艙內。
“轟轟轟——”
新羅馬帝國水兵,第六分艦隊。
馬奇瑞少將瞠目結舌:“國兵艦?它們是從那裡冒出來的?這裡不是冇有遠洋艦隊嗎?他們不是應當在國海嗎?”
“霹雷隆——”
兩朵蘑菇雲般的火球立即騰空而起,船麵上瞬息間多了兩個深不見底的大洞,主炮發射的穿甲彈擊穿了船麵,中彈處的艦身修建和炮台設備都被炸得粉碎,幾十名水兵屍骨紛飛、血流如注,船麵上血火沖天,慘不忍睹。
科恩號半個艦身在龐大的能力下被扭成了支離破裂的麻花狀,不堪重負的龍骨在咯吱的扭曲聲中完整變了形。
科恩號的渦輪機被炸傷,頓時速率大大降落,成為海麵上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