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刀捅個透心涼的錫蘭軍兵士和被戰刀砍得血肉恍惚或者被長劍給刺穿的新羅馬軍接連不竭倒地。
一個率隊打擊的新羅馬軍軍官猝不及防被一隊奪路而逃的聯軍給硬生生擠倒在地,七竅生煙的他還冇有來的及爬起來,又有十多個逃命的聯軍直接把他當作一具屍身,一窩蜂踩著他的身材撒腿疾走,踩得他滿臉都是鞋印。
“我的臉啊!”
吳俊壘說完猛地躍出戰壕,黎陽朔也快速跟上,119團的官兵們和錫蘭軍兵士悍不畏死的反衝向新羅馬軍,都蘭河疆場上儘是衛戌旅的輕坦、裝甲車和新羅馬軍的戰車、坦克。
彈匣裡的槍彈打完後,兵士們揮動著刺刀槍托漫山遍野撲上去,不管是三十九旅的夏軍兵士還是山地師的錫蘭軍兵士,無不奮勇搶先。
東方冇有騎士道,而廝殺的新羅馬軍在如許的搏鬥戰下也垂垂放棄了騎士道,疆場上的統統人隻在乎如何殺死仇敵,而不是想著甚麼道。
“上刺刀!”
忍無可忍的新羅馬軍官抄起手中的步槍對那夥逃命的“芝麻國”軍隊狠惡開仗,中彈的兵士慘叫著滾滾倒地。
如同羊群般亂鬨哄地回身逃命、四散奔馳的聯軍兵士和後續持續壓上來的新羅馬軍好像兩股潮流般相互衝撞並把對方給衝得一片混亂和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