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丹青斬釘截鐵地反對了,“這崖這麼高,他剛出腳的時候我就衝過來了,差一步就伸手抓住他了,我絕對是能夠看著他摔下去的……但是我冇有看到他,就彷彿他直接從這裡消逝了一樣。”丹青一臉嚴厲地望著水月,“我問你,你有聞聲他跌入海裡的聲音麼?”
“明天夜裡我起來過一次,特地去結界處看了一眼,成果就被我碰到一小我。不過那小我說話神經兮兮的,瘋瘋顛癲就跑走了。哦!對了!”丹青想起昨晚海底暴露石峰的景象,從中間的樹上撇下一根細枝,在地上畫出昨晚本身獨一記得的圖案。“你來看看這個圖案,水月你認得嗎?”
“啊……”丹青有點明白了,弄了半天,是年代更長遠的當代音符,難怪如何看都像個象形標記。
丹青揣摩著這本子上的東西好歹她是瞥見的,不至於就真的甚麼都冇了,就扔在這裡又有點不甘心,以是還是倉猝拾了起來揣在懷裡,直到被水月硬拉走的時候,還是無法遺留了幾張紙片冇來得及撿走。
水月朝她手指顛末的處所細心看了看,無法道,“我如何看不到。”
昨早晨碰到的阿誰男人,看模樣是花了好幾晚的時候在記錄海底的音符,那麼記錄這些音符有甚麼用呢?莫非是要彈一首曲子嗎?
水月偷偷向前麵瞄去,隻見一個頭髮狼藉的男人盤腿而坐,麵朝東麵另一座山嶽,度量琵琶,激昂彈奏,那狠惡顫抖的背影,的確讓人思疑他隨時會彈崩手中的琵琶!
水月細心打量了半晌,俄然眼裡一亮,點頭道,“我認得,這是音符。”
“等一下,”丹青俄然認識到甚麼,“莫非廢除結界的關頭在於……音符?!”
“冇有啊。”
“丹青?丹青?……快醒醒……”水月的聲音。
“前麵有人!”妙丹青輕聲警告,抬起手臂將水月二人護在身後,引著她們躲在矮樹叢後。
妙丹青頓覺內心奔馳過一萬頭甚麼東西!恨不得立即疇昔奪下那本子,卻被水月拉住了。
“這個天然冇有題目,隻是我們現下並無任何樂器呀。”
“啊?莫非是我太累了,眼睛出題目了?”
水月難以置信方纔一刹時產生了甚麼,她甚麼也冇看清楚,妙丹青就已經脫手救了她們兩條小命。劍刃穿過的矮樹叢還在“簌簌”微顫,背後樹樁上的劍柄猶自震顫……
水月把她按在樹叢後,怪道,“你何必為了那些白紙冒險?萬一來人是江湖暴徒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