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二人文武雙全,又是軍中將帥,在邊陲毫無戰事的環境下如何能夠俄然失落?獨一的能夠就是……”
媳婦們冇提,謝老夫人自不會往此事上說,可現在謝長生提出,她便不能躲避。
“因為大乾朝一半的兵權都在護國公府,哪個天子能放心睡覺呢?”
這模樣戰役時吊兒郎當的原身在氣場上就有很大的辨彆。
還好還好,他本還擔憂本身的談吐無人認同,如果家裡人各個對當明天子愚忠到底,那就費事了。
謝長生苦笑。
四伯孃吳氏冇慌,反倒看著謝長生侃侃而談的模樣一臉欣喜。那神采乃至帶著對勁,彷彿吾兒初長成的高傲。
她之前冇想過,現在被謝長生的話點撥,刹時覺悟。
那謝家男兒流的血,豈不是都白流了?
謝長生邊說邊看外邊的天氣,時候充足,那便能夠細細說。
崔氏握動手帕,不成置信長生為何有這番推斷?
“那他為何要如此針對我們護國公府?我們也冇有獲咎過他啊!”
此次,向來慎重的大伯孃蔡氏也急了,越聽心越緊啊!
即便謝長平生時是紈絝形象,但在謝老夫人眼中,身為護國公府子孫的謝長生,並不比其他的孩子差!
毫不成能!
“長生說得不無事理,鳥儘弓藏啊!護國公府,危矣!”
謝長生冇有站起來,因為他現在還要假裝成後背有傷的模樣,隻是儘量微微前傾,繃直脊背。
謝長生說到此時,用心憋了一口氣冇喘。
“長生為何這般想?”
“可當年先祖被冊封護國公的時候,但是掌管大乾朝全數的兵權啊!現在都隻剩下一半了,還多嗎?”
還投敵?
夫死子死皆為國,護國公府世代忠心耿耿,天子還容不下?
謝長生語氣諷刺,對當明天子虛假做派的判定毫不粉飾。
謝長生眼神帶著果斷之色。
二伯孃古氏難以瞭解,也冇法瞭解!
謝老夫人一向冇有說話,因為她內心深處的驚駭都已經被謝長生抽絲剝繭的說了出來!
不管如何,他的話,隻如果在理那就是有分量的。
蔡氏的話,也是一種表態。
古氏的設法簡樸,她還想著是不是在後宅女眷們的宴會上,本身欺負過常禦史的家眷?
大伯孃蔡氏緩緩感喟道。
“天子當真會卸磨殺驢?”
“拋磚引玉!彈劾隻是一個開端,真正的目標是為讓天子接下來對護國公府使出的殺招做鋪墊!”
當然,很能夠也是究竟!
“這……怎會?天子怎會如此對我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