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令抖得像篩糠一樣,節製不住地膝行向前,剛要張嘴。
祁淵冷哼一聲,站起家來,走到劉縣令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那點心機,覺得能瞞得過孤?”
劉縣令心頭猛地一緊,趕快說道:“殿下,您這是何意?微臣惶恐啊。”
祁淵點頭表示。
祁淵眼神冰冷:“莫要抵賴,本日之事,你當如何交代?”
沈翊禮走到劉縣令麵前,把竹簡扔到他麵前,陰陽怪氣地說:“縣令大人,您瞧瞧,您這部屬寫的信,和您的筆跡一模一樣呢。”
沈翊禮笑完湊上前來,嚴厲地問道:“直接殺了他嗎?”
祁淵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曲解?那這封信又作何解釋?”
雖說城中受災不算嚴峻,但早已彈儘糧絕,不到秋收時節,百姓家裡都冇有存糧。
劉縣令盜汗直冒,結結巴巴地說:“殿下曲解,曲解了。”
“孤的確有一神器,此事並不是奧妙,隻是此物除了孤,無人能利用,你得知此事為何奉告老二卻不遞信給父皇?”
劉縣令一下子癱倒在地,身子抖個不斷。他望著那明顯已經送出的信,不知怎的竟到了太子殿動手中,整小我慌亂不堪,驚駭彷彿要將他完整吞噬。
此時,一旁的沈翊禮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殿下,依律該當革去他的官職,抄冇產業,放逐邊陲。”
祁淵從懷裡取脫手機,翻開動靜欄,見冇有神女發來的動靜,思路垂垂飄遠。
劉縣令猛地閉上了嘴,瞳孔狠惡顫抖著,此時滿心都是劈麵前這位“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的驚駭。
祁淵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神采凝重:“此後若另有人膽敢如此,這便是他的了局。”
祁淵麵無神采地端起中間熬好的藥,一口氣喝完,藥香充滿全部口腔。這是新送來的藥,才第二天,他就感受身子好多了,變得簡便很多,表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仿若飄在半空。
他們行動盤跚,穿戴粗笨的麻布棉衣,領著一家長幼列隊挨個領粥,中間有帶著佩劍的兵士守著,無人敢肇事。
抄冇產業?
幾個侍衛回聲而入,將劉縣令拖了出去。
世人拜彆後,沈翊禮再也繃不住,笑出聲來:“表哥,感受那劉縣令都快被嚇尿了。”
很快太陽西落,兵士們將熬好的白粥和神女送來的蔬菜切碎放進粥裡,蔬菜所剩無幾,乳紅色的米粥裡幾近看不到綠色。
祁淵點點頭,偏頭看向他:“遵循打算行事。”
“太子殿下,臣不知這是何物。”他眸子一轉,從中間拽過一個男人,惡狠狠地指著他說道:“他與二皇子交好,臣曾親眼瞧見二皇子殿下呈現在他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