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要將她當作丟沙包的靶子。
三百個沙包,一個不落全數砸在了她的身上,期間也無數次踩空從梅花樁上掉下來。
等放下棉布後,纔將目光重新轉向光滑圓潤,一臉控告的‘雞蛋精’身上。
周嘉月看著被留在桌案上的幾枚雞蛋,歎了口氣,用麻布墊好後,認命地拿起一枚開端雕鏤。
青衣女暖和地看向周嘉月,笑了笑,“小友很聰明。”
料想當中的,數枚雞蛋全都冇撐過第一刀。
青衣女哼著歌款步而來,素手捏起蛋蛋籌辦看看周嘉月半個上午的服從。
“好...好吧,就信賴你一次......”
蛋蛋哭得打了個嗝兒,將信將疑地瞥了周嘉月一眼,“你,你發四!”
謹慎翼翼地將雕鏤好的雞蛋放回桌案,但是還冇等歡暢兩秒,雞蛋便像是受不了蛋殼上的扭曲圖案普通,本身‘啪’的一下——裂、開、了。
青衣女負手走到鄒嘉月的身邊,還是笑得暖和,“小友還要再來嗎?”
在周嘉月刻完最後一刀後,太陽已經到了蒼穹的最高處。
這會兒反倒是不急著刻了,撐著下巴看著它,獵奇地問道:“刻裂和被拍碎有甚麼分歧嗎?”
周嘉月忍不住嘖了一聲,隨即轉了轉眸子子,和蛋蛋打起籌議。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