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前麵列隊登記的地下入口，轉頭小聲問衛曲。

“是一個方向，但是不肯定目標地是水廠。”衛曲點點頭。

林不晚剛這麼想著，就聽到她說了一句：“救救我……”

但是尤悅像是抓住甚麼拯救稻草似的，人暈疇昔了，手還跟鉗子似的，緊緊抓住林不晚的手不放。

她一驚，轉頭看去，竟然見到了尤悅。

跟著人群走了一段路，林不晚發明這個方向多少有些熟諳。

敢做不敢讓她說？尤悅本來就是個癲的，有這類媽，她也是倒八輩子黴了。

喘勻了氣，林不晚和衛曲籌議著繞路去水廠。

“冇需求，軍方能找到這裡，申明內裡的環境最差也比體育館的好，我們在山上也不是過不下去，冇需求出來湊熱烈。”

“媽的，真是不利，如何就碰上了阿誰發瘟婆。”跑遠了，確認冇人跟上來，林不晚才停下腳步，氣喘籲籲的罵道。

尤悅向來冇有這麼輕聲細語地跟她說話，藉著微小的燈光，林不晚靠近打量了她兩眼，發明她滿臉潮紅，嘴唇卻白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