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們洗手，畢書雲把碗筷都擺好，夾了兩塊豆腐乳，一小蝶子蘿蔔乾，邊擺筷子，邊說道：“今兒吃包子，冇有做菜，姑息著吃一些。”

“齊大娘，你家住哪兒？明兒讓韓三送你歸家。”明兒便吃年夜飯，如果齊大娘不歸家，他家中必然會焦急。

等她穿好衣裳，二人纔出來，畢書雲趕快把包子端起來，在箅子上便把包子一個個搬鬆，涼了會黏箅子。

正在這時，韓三把東西都卸完，爺倆纔出去，瞥見他，齊慧蘭便號召起來：“韓三兒，快，過來姑息著水燙動手。”韓三應了聲放下冬梅，挽起袖子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