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如何辦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另有活路嗎?
“嵐煙姐姐,事情辦好啦,走,我們去酒樓打打牙祭,傳聞我們常去的那家酒樓裡剛出了幾道招牌菜,供不該求,此次我們必然得去嚐嚐,那才叫人歡暢不是!”
“哼,不是你另有誰,你如何走路的,你曉得我這簪子對我有多首要嗎?若不是你俄然撞了我一下,我身上的簪子如何會掉到地上,還摔斷了,那但是我娘本年顛末精挑細選才送到我手上的生辰禮品,可貴重了,敢做不敢認啊,一臉窮酸樣兒!”
何況,她們也不肯意再當那刻苦受累,又冇前程的燒火丫頭啊,還不如回家去呢。
瞥到身邊滿含戀慕的其他丫環們,王嵐煙也毫不鄙吝的承諾道。
王嵐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淡淡的說道。
王嵐煙盯著白思柔中間阿誰女人,皺了皺眉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這位蜜斯,你這簪子多少銀子買的,我賠給你?”
白思柔一聽這話,眼睛頓時紅了。
王嵐煙昂首看著麵前那‘閒雲居’三個大字,便不由得想起之前第一次從思柔妹子口入耳到這個名字時鬨出的笑話,她當時不知如何想的竟然覺得閒雲居是個酒樓的名字,現在想起來的確就是黑汗青啊。
究竟證明,白思柔此次真冇猜錯,幾今後,那四個丫環都選好了看中的夫婿,對方也看得上這將軍府出來的丫環,兩邊一拍即合,這事兒很快就定下來了。
“嵐煙姐姐,這簪子不會是我撞斷的吧?”
比及屋裡的人都出去了,白思柔舉起大拇指笑眯眯的看著王嵐煙,衝動極了。
她也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啊,她冇想著抵賴,也誠懇誠意的籌議著補償的事情,可中間這個蜜斯為甚麼這般咄咄逼人的,放佛想將本身狠狠的踩在腳底下似的?
……
春錦恭敬的點點頭。
彆的,再各自領上60兩銀子當嫁奩,今後安放心心的和自家夫婿好好過日子,彆再想一些有的冇的了,你們可情願?”
“慢著,這位蜜斯,你說你這簪子是我們家思柔碰掉摔壞的那就是?你臉真大,說不準它本來就是壞的呢?”
其他的姐姐、嬤嬤們也是肅著一張臉很短長呀,動不動就挑刺兒,害得她們幾個本來嬌滴滴的女人那日子可難過了……
“事情還冇弄清楚,先彆急著下定論。”
王嵐煙皺著眉頭盯著對方,聽到於夢嬌這話越說超出度,總感覺那裡不對,這於夢嬌好似就專門針對自家思柔妹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