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向來惡棍,凶暴慣了,那裡被人嗬叱過?在薛慎之跟前憋了滿肚子火,正無處宣泄呢!商枝一個喪門星,也敢對她大喊小叫!
李大嬸挖苦的說道:“許婆子,你替薛慎之求娶過商枝,他倆靠近,不正合你的情意?”
許氏痛得嗷嗷叫,“要死了!打死人了!死人了!”
許氏喘一口粗氣,呸出一口和著血的口水,神采陰沉,看著杵在門口的商枝,指著她叫罵,“看啥看?再看老孃戳瞎你的眼,爛屁眼子的小娼婦!”然後,瞥見站在門口的薛慎之,兩眼噴火地瞪著他,“你是個死人!冇瞥見老孃捱揍,不上來幫手!敢杵著看老孃笑話,看我明天不打死你!”擼起袖子,撲過來就打。
可惜,商枝早已換了芯子,並不看重名聲。如果男人因為她的名名譽而卻步,那也並非是夫君。
商枝忍無可忍,把兩個碗往薛慎之手裡一塞,抄起掃帚往許氏麵前一捅,“你再往前走一步嚐嚐!”
許氏被打得兩眼冒金光,回過神來,發瘋似的和李大嬸冒死,兩人扭打起來。
“咋?想捱揍?”李大嬸也是個凶暴的,她擼起袖管,扯著媳婦滿麵凶光地往許氏跟前一站,“誰不撕,誰就是孬貨!”
“就是!商枝被退親,薛慎之也過訂婚的年紀,他倆好上了,你給過明路,省了娶媳婦的聘禮!你就偷著樂吧!”
許氏被瞪得內心瘮得慌,眼瞅著人走遠了,扯著嗓子,“你敢打個嚐嚐!孬貨!”
啪——
“糞坑裡鑽出來的輕賤野蛋子你吼誰呢?”許氏窩火的朝商枝扇一大耳巴子。
她都冇有吃過參,薛慎之便已經吃上了。打死許氏都不信薛慎之老誠懇實將銀錢都上繳給她,指不定藏了大頭!
“下次不把嘴巴放潔淨,我弄啞你的嘴!”商枝丟下這句話,冷酷的掃一圈圍觀的鄉鄰,他們被商枝的氣勢給震懾住。
李大嬸摸臉,一手的血,陰著臉瞪許氏,“你的嘴再把不住門,看我打不打死你!”
有小仙女在看嗎?嚶嚶嚶,好冷僻
商枝腦門青筋突突跳動,如果不是心疼糧食,恨不得把紅薯湯潑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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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給我放潔淨一點!”
天底下哪有將兒子視作仇敵的爹孃?
“呸!瞎了眼的李翠花,你哪隻眼瞧見我給小牲口說親了?他早和老薛家冇有乾係,我憑啥白搭銀錢給他娶媳婦?”許氏不承認當初生出迷戀給薛慎之求娶商枝,太丟份兒。再說,她內心正恨著薛慎之,用心揚聲衝屋裡嘲笑一聲,“媳婦是他能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誰家閨女缺心眼情願嫁給他!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