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有些不安閒,但也隻是半晌就規複了普通:“彆的女孩子也冇有像你如許……”
他忍不住將她的袖子往上褪,暴露淩月胳膊的大片肌膚,完整驚住!
“你看到了甚麼?”納蘭聲音降落,眼神深深。
“我記得你在信上說過,你穩穩鐺鐺地站在那,是對我最大的好。那麼一樣,你穩穩鐺鐺站在那,對我也是一樣的好。我納蘭固然是王爺,固然把握著暗衛司如許的利器,但我冇法包管庇護你全麵,我不想有一天上演叫天下報酬你陪葬如許戲碼,以是你要跟著藥王好好學醫,不能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放棄。隻要有本領了,彆人纔不敢動你,明白嗎?”
“看到了甚麼……”淩月心跳如鼓,卻仍然撐著嬉笑,“這個不能說,少兒不宜啊……”
“彆在這裡,地上涼!”納蘭聲音有些暗啞。
“如何樣,是不是很有感受?”
兩人瘋玩了一會,累了,淩月雙手投降:“不可了,我不可了……”然後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淩月一噎,當然不是了!
被看光了,被咬過了,這個壞東西!
但她卻還是點點頭,軟軟地靠進納蘭的懷裡,很輕車熟路地伸進納蘭的衣服裡,取出一塊手帕擦著臉。
“彆弄個像個小老頭似得,放開點,如許是不是感受很好?”淩月放開他的手,枕上本身的雙臂,翹起了二郎腿,閒逛著。
淩月一怔,懶洋洋地往他懷裡一趴:“我會賣力的,隻要你不被彆的女人咬,不被彆的女人用,我會對你負一輩子的責。不然……”
淩月哈哈笑著:“躺下吧你!”手臂使上了內力。
納蘭無語。
冇有人能依托誰一輩子,除了本身。
這個壞東西!
可內心卻說不出的雀躍。
這處所冇剃頭師,想要打薄剪短就隻能靠本身,這麼多年淩月本身措置頭髮越來越專業,可惜在外人,比如納蘭來講,看著還是不成模樣。
納蘭無法,隻好順著她躺下。
而淩月如許的姿式也叫貳心頭有些發熱。
“你!”瞪著她。
“如何了,你在看甚麼?”
納蘭忽地翻身壓上她,眼神更加地幽深。
納蘭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鬨成如許,開端另有些拘束,最後也放開了,和淩月在廊下追逐著嬉鬨著,他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納蘭見淩月躺在那,狼藉的頭髮趁著清美的臉,因為笑了這麼久,臉頰有些紅暈,看上去鮮豔非常。
納蘭見她擦的胡亂,伸手搶過手帕,叫她坐好,一手托著她的臉,一手用手帕給她細心地擦著,嘴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