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不但景心廣愣在了本地,就連替天宗世人也感覺不成思議,很多人都鄙夷的毫不粉飾的笑出了聲:廢柴,公然是廢柴,廢柴中的廢柴。
“縵兒,你甚麼眼神啊,我活力了嗎?”景昊冕反問道,隨即說道:“我揚眉吐氣了,我歡暢還來不及呢,那裡會活力,明天真的好歡暢啊。”
固然替天宗八長誠懇力非常刁悍,但景昊冕仍然氣定神閒的冷冷諦視著他。現在想僅憑氣味來壓抑住景昊冕,這替天宗的八長老可就打錯了算盤,大錯特錯了。以景昊冕數千年的修為,固然氣力喪失殆儘,修為付諸東流,但絕頂超等的境地仍然存在,彆說是一個小小的雲王了,就算是雲皇雲宗,在氣味上,也冇法壓住景昊冕。
景心闊淺笑不語,也懶得跟他們辯論,心中卻暗道:你們曉得甚麼,我就絕對看好冕兒,誰叫你跟冕兒的乾係不敷鐵,一點內幕也不曉得呢。該死,瞎擔憂去吧。
“到底是,還是不是?”景昊冕緊盯著晉淌兒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