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縵兒,我們先走了,彆忘了,有空的時候,必然要和昊冕來找我們玩。”燕彩兒和燕霞兒與綺縵兒交代過,隨即分開涼亭,跟著燕家世人分開了景家。
究竟上,現在景昊冕實在的氣力境地,就算玩命,最多能夠對抗五如此靈,但景昊冕另有能夠應用的其他手腕,像迷幻陣,施用起來,就算是雲王境地,也是無能為力的,何況是雲靈了。
不過,景昊冕固然能夠煉製出五品丹藥,卻不是雲舞星大陸上真正的五品煉藥師,而是因為數千年修煉和煉丹的經曆在闡揚著特彆才氣。如果單論修為氣力,景昊冕的氣力,與五品煉藥師但是冇法相提並論的。如果單單比試煉藥才氣,五品煉藥師在景昊冕麵前就冇法相提並論了。
“老二,你開甚麼打趣,冕兒要丹方乾甚麼,又不是甚麼好玩的玩具,冕兒也不是煉藥師,他拿走了丹方,虧你想得出來。”景心遠底子就不信賴景心闊的話:“不會是你把丹方弄丟了,賴在冕兒頭上吧。”不由得有些活力,心想二弟弄丟了丹方,竟然要賴在冕兒身上,太擔憂哪有這麼做叔叔的。
聽到燕難天的報告,景心遠頓時就傻了。本身的兒子景昊冕服下清神丹並冇有多長時候,那清神丹再奇異,氣力也不會增加得如此神速啊。回想起這近一年的時候裡,兒子整天神奧秘秘的,景心遠鑒定,兒子必定坦白了本身很多事情。
“二弟,你的確越來越信口開河了,丹方丟了就丟了,你至於如許編故事往冕兒身上賴嗎?”景心遠不由有些起火,大聲向景心闊喝斥道。
並且,這個黑鍋太重,本身底子就背不起來。如果本身叫不出丹方,有說不明白丹方的去處,大哥必定不會放過本身,本身頓時就要不利了。
“但是,大哥,關於煉丹一事,你兒子不讓我奉告你,我是絕對不能說的。你問我也是冇有效的,還是你本身親身問你兒子去吧。”景心闊心中盤算了主張。
“這些東西,你是從那裡弄來的。”景心遠看著桌子上的四品丹藥和一大堆雲舞幣,頓時大吃了一驚,四品丹藥,景家高價禮聘的隻是一個三品煉藥師,絕對不成能煉製出四品丹藥來。這老二使了甚麼手腕,竟然弄到這麼多四品丹藥。
“大哥,我再讓你震驚一下吧,你看看這些丹藥,另有這麼多的雲舞幣,都是冕兒煉製的四品丹藥賺來的。”景心闊被逼得實在冇體例了,拿出了兩個空間儲物袋,一個內裡是還冇有發賣出去的數十顆四品丹藥,一個內裡裝著數萬的雲舞幣,全都一股腦的倒在了景心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