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這回的事千錯萬錯都是大柱的錯,他現在受了傷在家躺著呢,讓於芳從速跟我歸去吧!”張老頭唉聲感喟地說。
“你兒子臭不要臉,被狐狸精打了,讓我閨女歸去服侍他?你可真有臉說!”於氏她娘氣得臉都青了。
這邊趙大年和趙康安盼著糟心的鄰居早點搬走,那邊張老頭當然不甘心把家裡獨一的屋子給賣了,到時候他們住哪兒去?
於氏直接被氣笑了:“我跟翠翠的臉麵,就是拿去給你們糟蹋的?讓我們倆歸去,賴著不還錢是吧?你們丟得起這小我,我可丟不起!我跟月容乾係好,翠翠跟二丫一起玩兒,那是我們的福分,不是用來給你們糟蹋的!你們不要臉,我還要,翠翠還要!你也不是至心來請我歸去的,就是為了錢,為了屋子!”
“出去漫步了吧,也不曉得啥時候返來。”趙康安說。
“他去哪了?”張老頭問。
於氏孃家人道子都軟和,以是固然外人說於氏短長,但她骨子裡還是個暖和脾氣,嫁給張大柱以後乃至有幾分逆來順受。
趙康安話落直接扭頭出來,把大門關上了。一進屋,趙康安口中出去漫步的趙大年,正在內裡吃姚瑤做的炒紅果呢,一顆一顆吃得不亦樂乎。
姚瑤笑了笑:“娘,這個你不必擔憂。大家有大家的活法,娘不是說了嗎,就算為了孩子,嬸子或許還是要跟張大柱過的,就得把張大柱逼到冇路可走,他才曉得嬸子的好,他跟他爹,今後都得求著嬸子。”
“冇我累死累活地服侍你們,過不下去了是吧?”於氏冷聲說。
“幫個屁!這回我但是又想起當年的胡老邁了,一輩子幫這個幫阿誰的,也冇人念他個好,胡方氏上回碰上那糟苦衷兒,要不是二丫聰明,救了她一回,她跟她兒子,都冇活路!張大柱跟他爹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張大柱阿誰挫樣還想納妾?我呸!這事兒咋想咋噁心!”趙大年說。
“阿誰……康安啊,我有個事得求你幫手……”張老頭看著趙康安說,“你跟姚大江家的大丫都訂婚了,算是一家人,昔日你跟李郎中乾係也不賴,你幫我去跟他們說說,錢的事,我們不是不還,能不能脫期脫期?”
“現在不想歸去。”於氏冇有轉頭。
“唉,大丫說讓我不準再理睬他們,但這今後低頭不見昂首見的,可咋整?”趙康安說。
“去於家要飯唄。”姚瑤很淡定地表示。
“我還冇想好是不是持續跟你們當一家人,過段日子再說吧!”於氏話落就要回身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