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第六感奉告我,有好戲。”姚瑤小聲說。
隻是姚秀玲就算要再找個男人,必定也看不上張大柱,張大柱現在有媳婦兒有孩子,就是冇錢。不過要讓她去找張大柱“探聽”點兒事,姚秀玲倒是感覺,小事一樁,她勾勾手指,張大柱還不就顛顛兒地過來了?
“這件事,還是爹做主吧。”姚秀玲很清楚這個家裡誰說了算。
朱氏神情衝動地說:“先前張大柱家老婆子死了,姚大江跟宋月容忙前忙後的,我還經常看到張大柱媳婦兒往姚大江家去,他家那閨女都跟姚二丫走得很近,兩家現在親得跟甚麼似的!我們村可就張大柱一家會做豆腐的,那豆腐皮我看指定也是張大柱家做出來的!姚大江哪會做啊?必定是仗動手頭有錢,跟張大柱家合股兒了!以是姚大江撿的阿誰乞丐纔去鎮上買黃豆,還把大郎給打了!我每天看著,也冇見把黃豆拉回姚大江家,那必定是拉到張大柱家去了!”
再拉,再被甩開。小白鍥而不捨,第三次拉住的時候,姚瑤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肋骨,但是冇有再把他的手甩開。
兩人靠近村口,看到前麵有小我,小白就把姚瑤的手放開了。
一家人都看著姚秀玲,姚秀玲笑了笑說:“大嫂說的那是甚麼話?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還拿來講,孩子都在這兒呢。”
姚瑤俄然想起之前聽宋氏說過的八卦,姚秀玲跟張大柱年青時候有點乾係。
姚大郎想了想說:“娘說得有理。姚大江家跟魏家有門路,讓張大柱家乾活,姚大江家從中間牽線,把做好的東西賣到醉香樓去,說不定最後姚大江拿的還是大頭,這就是白手套白狼啊!”
因為他們此主要去趙康安家前麵的那座山上打獵,趙康安說他前幾天去過,看到了野豬的足跡兒。
走到半路,看四下無人,小白去拉姚瑤的手,被甩開了。
“爹,如何不對?”姚大郎問。
姚瑤話落,小白看到坡上有人下來,一把抱起姚瑤,躲進了中間的灌木叢前麵,小聲說:“能夠看了。”
“秀玲,此次咱家的但願可都放在你身上了。”朱氏儘是橫肉的臉上擠出了丟臉的笑容,“隻要這回事成了,今後咱家前提好了,你跟寶珠寶財,想在家裡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