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的,我去去就返來,你去將兮兮叫返來吧……”話說了一半,田老二就被王捕頭提起來,推搡著向衙門走去。
不消水青荷叮嚀,田兮生爐子燒熱水,盛了半盆端疇昔,水青荷剪開田老二的衣服給他擦洗傷口。
衣服剪開,暴露後背。背上傷口縱橫交叉,冇有一塊完整的處所,看得水青荷眼淚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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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水青荷的話大熊男樂了,也不急著索債了,斜斜靠在貨架上,唇角上揚,繞有興味的看戲。
田兮看眼空蕩蕩的鋪子,氣結︰“娘,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胸中堵了一口瘀氣,口氣冷硬得有點陰寒。
就這一會兒工夫,那些人已經搬空了鋪子,除了他們的餬口用品,一件多餘的東西都冇留下。
水青荷冇法,將事情詳細的和田兮說了。
“是。”那間鋪子破鈔了他很多鮮血,如何會不是他的?
到這個境地另有甚麼想不通的,不過就是那些人用他的名義借的錢,要他來還罷了。田老二暗恨,捏緊拳頭才勉強壓住胸中恨意,淡淡道︰“鋪子是我的冇錯,但錢不是我借的,我更冇有讓人去借,誰借的你就去找誰,和我冇乾係。”
嗬嗬,老虎不發威還把我當作病貓了!忍了這麼久,一向想著“忍忍”吧,退一步海闊天空,冇想到你退一步,彆人就進一步忍無可忍,就不必再忍。都威脅到了她爹的性命,她如果再放過他們就冇天理了,等著吧,不管是誰,一個都不要想跑掉。
“好了,這些藥用水煎了服下,吃上三副就好了。”老大夫輕呼一口,細心叮嚀幾句分開了。
家裡環境清幽,又冇有那些討厭的人打攪,吃得好,睡得好,田老二的傷很快就結痂,病癒了。身材一好,田老二就閒不住了,這天,一大早就出去,說是要去地裡拔草,水青荷攔不住,就隨他去了。
“哇……”田峰嚇得大哭起來,往水青荷懷裡鑽了鑽,水青荷輕拍孩子,“哦哦哦”的哄著。
田兮還是出去“玩”,水青荷就看著田峰在地上爬來爬去,趁便做些針線。剛冇一會兒,田老二就興沖沖的跑進了院子,大喊小叫著︰“好動靜!青荷!好動靜啊!”
“娘!”田兮見了拖長尾音叫了聲娘,固執的盯著水青荷。
“哦。”田兮傻呆呆回聲,繞疇昔扶住田老二另一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