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蔡青還是不承情,將銅子兒塞回了伴計的手裡。從本身腰間解下一個小瓶子。
嘴角一勾,蔡青迷惑道:“莫非這位小哥冇有說,我是來與你們做買賣的嗎?”
蔡青固然人小,但是畢竟是多活了一輩子的人。當下她神采一轉,看得那伴計有些發虛。
等他反應過來,派人去尋蔡青的時候,早已找不到她的蹤跡。
這些日子,體係教了蔡青很多東西。包含對油類的知識提高,跟品級辯白。如果冇有兩把刷子,怎能上得了檯麵呢。
小孩子嘛,有了好吃的,便是甚麼都顧不上了。
“怎的,你覺著我是在打趣?”
以是蔡青歸去的時候格外謹慎,並冇有發明身後有人跟著。
那掌櫃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瓶口用碎布堵上了,伴計見她拿出來,就忍不住獵奇內裡是甚麼。
“掌櫃的,你說這想小女娃子說的是真是假,約好了本日怎的還冇來。你說會不會真是來打趣的?”
伴計也是氣的冇轍了,急哄哄的恐嚇她:“你個小女娃子淨混鬨,你看著我將掌櫃的叫過來,謹慎等會將你攆出去。”
“不曉得女人,想要做甚麼買賣?”
那老掌櫃在這個行當打滾了數十年,那眼睛可比毒蛇還要毒。這油的品格如何,不需求嘗,看上一眼便可曉得。
掌櫃瞧著這個小女人不卑不亢的模樣,倒是感覺與平常的小女娃子有些分歧,當下也是客氣著問道:“聽聞小女人有事要找老夫,但是有甚麼事?”
以是這幾日,他是急如熱鍋之蟻,坐立難安。
這買賣,可不是一次就能做成的。
蔡青瞥見那伴計走到前台掌櫃中間,不曉得說了些甚麼,那掌櫃就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朝著蔡青這裡看了一眼,然後起家走過來了。
比起服侍樓上的那位朱紫,他倒是更情願站在這外頭曬太陽呢。熱死,總比冷死好吧?
穿過後院,在最角落的處所,有一座孤零零二層閣樓。
伴計實在是有些焦急,換了常日,他纔不會搭上這麼多銀子。
蔡青並不嚴峻,等著那掌櫃走到跟前,才規矩的叫了一聲:“掌櫃的。”
“行了!”伴計又拿出一個銅子兒,塞進她手裡。
跟著老掌櫃穿過外頭的門麵,就到了前麵的院子。
蔡青一早就清算安妥了,冇急著出門,而是先將屋子裡的被子都搬出來曬太陽,走的時候還特地叮囑了看家的兩個弟弟,如果天氣不好,就將被子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