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說得理所當然,也未曾去特彆關照乾帝的情感,天然的彷彿他一向都是這般,將麵前的九五之尊當作最平常的父親。
“如何冇得比?今後總要他兒子管我兒子喚一聲哥的!”三皇子的語氣顯得地痞極了。
十幾年不見的父子倆,垂垂的熟絡起來,三皇子也順勢提到了番邦之事,側重提起了番邦的兵器。
隻是……
三皇子疇前非得削髮,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出家,可謂率性至極,隻是他幼年失母,又生的聰明聰明,乾帝便多顧恤他幾分。
三皇子纔剛回京,不至於引來乾帝的猜忌,因為他說的坦開闊蕩,並無一點藏私。
南嶼就算不是蘇致遠的半子,也算的上他的養子,乾帝並不料外。
“徒弟先回了肅國公府,兒臣跟著徒弟一起去肅國公府洗漱了一番才進宮的。”
“朝廷國庫的來源,都是百姓的賦稅,這些年大楚又與漠北白族交戰不竭,雖不至於國庫空虛,到底不充盈,兒臣感覺這商船一事兒,能夠考慮。”
“兒臣對都城的閨秀冇甚麼體味,先看看吧,若看上了哪個,兒臣再請父皇賜婚。”
三皇子似真似假的亂來乾帝,感慨道:“若非得了動靜,說肅國公的嫡女嫁給了言熙,徒弟想必也不會隨我返來。”
既然已經回京,三皇子便不忙著過早的進入朝堂,在乾帝麵前露了麵,宣召了迴歸後,三皇子便又同進宮時那般,低調的出宮了。
乾帝有些哭笑不得,瞪了眼三皇子,訓道:“這有甚麼可比的!”
三皇子垂眸,勾唇淡淡的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兒臣疇前削髮,隻是貪玩罷了,喝酒吃肉從未拉下過,現在也不過是想娶媳婦了,言熙搶在兒臣前頭成了親,這當爹的事,總也不能教他再搶先了。”
提到言熙,乾帝複又想到蕭九,這位從小走失的肅國公嫡女,此次白族進犯,蕭九著力很多,言熙寫了摺子原本來本奉告了乾帝。
“嗯,去吧,先歇息幾天。”
“兒臣看到都城有一家鋪子,賣的便是這些番邦之物,代價不低,實則很多物件都是用極少的茶葉絲綢喚來的。”
不但是處所官員,便是都城的皇子們,在重視到王家的商船後,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將王家歸入麾下了。
言熙是如何樣的人,乾帝非常清楚,是以也從未思疑過摺子上的內容,此時聽三皇子聽到言熙,乾脆問道:“但是見到了?感覺如何?”
這般想著,乾帝板著臉,沉聲說道:“既然返來了,結婚的事情是該好好考慮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