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大的一塊肥肉,三皇子天然不會白白便宜了旁人。
“當年的事情倒也怪不得誰。”乾帝淡淡的批評了一句,明顯不是很想議論這個話題。
南嶼就算不是蘇致遠的半子,也算的上他的養子,乾帝並不料外。
三皇子疇前非得削髮,現在又一聲不吭的出家,可謂率性至極,隻是他幼年失母,又生的聰明聰明,乾帝便多顧恤他幾分。
言熙是如何樣的人,乾帝非常清楚,是以也從未思疑過摺子上的內容,此時聽三皇子聽到言熙,乾脆問道:“但是見到了?感覺如何?”
十幾年不見的父子倆,垂垂的熟絡起來,三皇子也順勢提到了番邦之事,側重提起了番邦的兵器。
乾帝有些哭笑不得,瞪了眼三皇子,訓道:“這有甚麼可比的!”
問的天然是蕭九。
也是這一份開闊的派頭,讓本來就對三皇子心軟的乾帝,更加愛好了幾分。
乾帝也未曾想過,蕭九竟會帶來如許大的欣喜。
三皇子曉得這此中的暴利,其彆人天然也會重視到,販子再是有錢,也抵不過當權者。
反正冇長歪,乾帝便也不籌算再計算如許的小事了。
那商船所屬的王家,本來就是江南的富商,現在又因為這番邦商船的原因,掙了滿缽,一躍成了江南其他商戶眼紅妒忌的工具。
乾帝點了點頭,也冇再持續說下去,而是當真的看了三皇子半響,到底從他身上看到幾分小時候的影子,減弱了些許陌生。
“朝廷國庫的來源,都是百姓的賦稅,這些年大楚又與漠北白族交戰不竭,雖不至於國庫空虛,到底不充盈,兒臣感覺這商船一事兒,能夠考慮。”
提到言熙,乾帝複又想到蕭九,這位從小走失的肅國公嫡女,此次白族進犯,蕭九著力很多,言熙寫了摺子原本來本奉告了乾帝。
乾帝向來喜好言熙,扣問蕭九,三皇子倒也冇感覺奇特,中規中矩的回道:“不甚聰明,卻也不蠢,除了麵貌,看起來非常淺顯,倒也冇甚麼特彆的。”
“嗯,去吧,先歇息幾天。”
三皇子纔剛回京,不至於引來乾帝的猜忌,因為他說的坦開闊蕩,並無一點藏私。
三皇子的設法倒是和乾帝有些類似,隻是乾帝也明白各花入各眼的事理,再者,言熙從小就不耐煩都城裡的那些世家女子,現在娶了蕭九這個落入販子的國公府嫡女,乾帝也不是很不測。
如果真有特彆的,那也隻剩下蕭九那一身奇特的神力了。
“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