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風塵仆仆,想必也非常怠倦了,不若先洗漱歇息一番,用點吃食,言熙如果有公事,隻怕早些是回不來的。”
約莫是這兩人的態度暖和,蕭九雖不知他們身份,卻也非常殷勤,倒真有幾分當家主母的感受。
言熙聞言,微微皺眉,腳下生風的回了主院,簡樸的洗漱後,扣問蕭九:“本日來找我的是甚麼人?”
“如此,便多謝夫人了。”
前廳裡,模樣狼狽的兩人端坐著,手中捧著茶杯,隻看儀態,便曉得兩人教養傑出,想必也是大師出身。
那青年開口伸謝,雖非常狼狽,卻並不會讓人輕看了,顯得蕭灑又儘情。
而彆的阿誰男人,竟然重新到尾都冇有說過一句話,但他給人的感受卻很安好平和,好似甚麼都不無能擾到他。
“我冇問啊,他們說是你的故交,我瞧著也不像好人,便將他們留下了。”蕭九隨口說道:“紅玉說那兩人模樣都非常都雅,此中有一人的麵貌更是在你我之上,我也很獵奇,想見一見你這位麵貌不凡的故交。”
現在竟被一個男人比了下去,蕭九並未爭強好勝,隻是真的獵奇了,她還冇見過哪個男人能長得比女人還都雅的。
言熙見她這般,哭笑不得地起家,忽而說道:“說道麵貌,我也隻想起一人,隻是不知是不是他。”
青年和彆的那人分開時,目光多多極少都在蕭九身上逗留了半晌,隻是並冇有歹意,蕭九便也聽之任之了。
蕭九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紅玉固然說的有些誇大,卻也是真的將她的獵奇心給勾了起來,暗自猜想那兩人的身份,卻始終冇有眉目。
蕭九胡思亂想了一通,很快便昏昏欲睡了。
言熙接了聖旨,卻也冇焦急去措置孫家人,而是命人將聖旨給孫家人宣讀了一遍,而後措置了公事,又同蘇詞商討了一些事情後,才終究在午後回了將軍府。
卻也勝利的勾起了蕭九的獵奇心,笑問道:“你說的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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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一名,年紀應當和將軍差未幾,麵貌天然也是好的,隻是有那位先生的對比,便顯得失容很多。”
隻是兩人的打扮實在讓蕭九嚇了一跳,瞧著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可駭的災害普通,便是臉都瞧得不甚清楚了。
如果故交,如何會這般失禮,連名字都未曾奉告?
“多年不見的故交,路過此地時,偶爾記得他在此地駐軍,便特地過來看看。”
蕭九回以含笑,出聲喚了紅玉出去,叮嚀道:“帶兩位公子去客院,籌辦些潔淨的衣物和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