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熙的紅封裡,也放著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倒是和蘇詞心有靈犀。
“不曉得。皇上從未說過,我也隻是從他的隻言片語中猜到一些,旁人更是不知了,以是纔會那般無所顧忌的爭相出頭。”
“真是不法啊!”老太太微微歎了口氣,臉上閃現出仇恨的神采。
蕭九還是第一次收到如許多的壓歲錢,表情天然極好,也總算有了幾分當老幺的高興了。
“嗯,我都曉得,我就是感覺我們太被動了,被動就是掉隊,掉隊就要捱打!”
隻是……
這一日,蕭九俄然聽得紅玉提及內裡的事情,這才曉得前一夜,白族竟是掠取了兩個村莊的糧食,而後更是放火燒村,放肆拜彆。
這些話,蕭九聽過便也很快丟到腦後了,現在她身在漓城,都城產生的統統即便是與她息息相乾,也有幾分鞭長莫及。
幸虧一家人現在都已是風俗了這般,自家人冷僻一些,卻也不失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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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熙你真好!”蕭九從言熙手裡拿走紅封,摸了摸,道:“阿奶說我已經結婚了,今後便不會再給我籌辦壓歲錢。”
白族人向來張狂,又視楚報酬眼中釘,此次隻掠取了糧草,燒了房屋,卻並未傷人擼人,這便有些奇特了。
丈夫和兄長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倒顯得她冇本領,擔憂無措了。
這些話,言熙是第一次說,也是最後一次,這本來就與他無關,誰會當太子,那是乾帝的事情,與他牽涉不上。
蕭九從言熙話入耳出了很多東西,略微驚奇的伸開了小口,小聲問道:“這麼說,皇上心中早已經有了太子的人選,隻是現在還未明示?”
等言熙返來時,蕭九便拿著那張一千兩的銀票對他誇耀,“這是哥哥明天給我的壓歲錢,一千兩!”
“權力本就是一場博弈,勝負便是地下與天上的辨彆,皇子們都想贏,卻從未想過本身上了天,能不能站得穩。關於太子的人選,皇上心中自有溝壑。”
言熙本日說不回府,便是去措置這件事情了。
蕭九看著蕭老太道:“隻怕是被逼急了,除夕夜那次,白族喪失慘痛,本年又一向冇有搶到糧食,狗急跳牆,做出如許的事情並不奇特。”
隻是……
“那你曉得皇上屬意哪個皇子嗎?”蕭九對皇子們不體味,卻有種天然的獵奇。
過年雖是熱烈的日子,將軍府卻實在冷僻,除了漓城一些官員來拜訪,竟也冇有旁人了。
“唔,哥哥本日同我說了南宮雪的一些動靜,你曉得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