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瑩朝肖文華笑了笑:“村長,你能代替豫州城裡來的官爺說話?你說要抓我去下獄,那叨教我肖三花犯了哪一條法?翻了大周的法規讓我瞧個明白!”
彥瑩一手拉著五花,一手拉著六花,緩慢的跑回了她的寢室,伸手在床頭阿誰高粱枕頭下邊摸出了豫王府的腰牌,如果二花冇有及時將那許世子請過來,那她先拿這個腰牌做護身符,或許也能抵擋得一陣子。
“這位就是知州衙門的主簿大人?”彥瑩瞅了瞅宋主簿,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的格外暢快,笑得花枝亂顫,將站在門外的人都弄胡塗了,這肖家三花還能笑出來?瘋了不成?
高主簿朝四斤老太瞥了一眼,帶著些不悅的情感,表妹這張嘴也太把不住風了,如何就直接將他們之間的乾係說出來了呢?讓彆人聽了多不好,彷彿他就是幫著本身親戚來壓榨彆人一樣。
“我又不怕他們。”彥瑩笑著望了肖大娘一眼,將大花的手推了歸去:“大姐,冇事,你放心吃,一個水煮蛋又算得了甚麼!”
高主簿一愣,冇想到這小女娃子竟然這般伶牙俐齒,他咳了一聲,裝出很嚴肅的模樣出來:“肖三花,你暗裡殺了四斤老太的羊,犯的是盜竊罪,現在有兩條門路由你選,一條,你去下獄三年,一條,把你們家的菜園子賠給四斤老太。”既然這女娃要本身申明她犯了甚麼法,那就胡捏一條給她,看她怕不怕,高主簿心中非常對勁,站在那邊就想看彥瑩哭哭啼啼的說她選第二條路。
屋子裡邊亂成了一團,大花顫抖著身子走到彥瑩中間,將阿誰水煮蛋推了過來:“三花,你把這水煮蛋拿疇昔,也能折算成一個銅板賠給四斤老太,我不吃了,不吃了。”
四花清清脆脆的應了一聲,撒開兩條腿緩慢的跑了出去,五花站在彥瑩身邊,悄悄的拉著彥瑩的手道:“三姐,五花不想讓三姐被抓走,你還是聽孃的話,快些去躲起來好了。”
“我可不信賴知州衙門裡的主簿竟然這般冇見地,怕是冒充的吧?”彥瑩瞧了一眼高主簿,見他斑白髯毛氣得翹了起來,不住得在抖著,微微一笑:“現兒今,阿貓阿狗都能來講本身是衙門裡的老爺了?”
“你、你、你……”高主簿氣得臉紅脖子粗:“好你個無知的丫頭,你冇進過城不熟諳老爺我倒也算了,為何要這般混說?”
“不是現在纔去四斤老太家?焦急甚麼?”彥瑩伸手推了推四花:“快去喊你二姐,讓她坐了騾車去喊幫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