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甚麼必然要問這個,我和你說過,把這些都忘了,你在田家會過得很好的。”田冬至摸到她額角有淺淺的傷口,彷彿後腰也扭到了。
田冬至摸一下她的腦袋前後,然後是肩膀,一雙手臂。禾苗苗明顯曉得他是大夫,幫她驗傷,但是那雙手太和順,讓她滿身都酥酥麻麻的,的確不敢昂首看他。
“那些人必定還會來抓你走,你比來先不要出門。”田冬至握緊她的手,“苗苗,我的眼睛不好,冇體例護著你,你怪不怪我?”
“田大哥,除了頭皮有點痛,其他處所都冇甚麼了。”禾苗苗很喜好他的頭髮,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田大哥,我冇受甚麼傷。”禾苗苗不想要大驚小怪的。
“不熟諳,向來冇見過。”禾苗苗一口咬定,人估客都該死,她纔不要熟諳。
禾苗苗剛纔耗損了太多力量,不然都想從身後直接踹人。她一轉頭,看到田冬至在那邊等著她。
田冬至感遭到一隻小手停在本身的發頂:“苗苗,阿誰打了你們的好人,他到底想要做甚麼?”
田穀雨的臉都漲紅了,他隻想著燒熱水,冇想到要給苗苗沐浴。剛纔苗苗看著他的眼神,彷彿怪怪的,不可不可,再想下去,脖子前麵都要燒起來了,水冇燒成,先把本身給燒熟了。
“傷得如何樣,我查一下才曉得。”田冬至拍下身邊的椅子,“苗苗你過來。”
“我看阿誰老婆子長相和我差很遠,說話凶巴巴的,那裡像是親孃,後孃還差未幾。我就不想理她,成果此次碰到這個又說是我的表哥,他想要強行把我帶走,帶到你們都找不到的處所去。”禾苗苗越說越後怕,如果然被那人拖進草叢,她大抵就回不來了。
禾苗苗被他用大力量按住,口鼻中聞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另有淡淡的藥香,異化在一起,特彆讓人放心。
禾苗苗怕田冬至問她之前的事情,她不是不肯說,是真的不體味。但是也不能說,她內裡壓根換個了個芯子。到時候還不把人嚇到,覺得她是個妖怪成精,綁在木頭柱子上放火燒。
“前次你們說,把我賣過來的是我的表叔。但是有個老婆子到村莊裡來堵著我,說是我的親孃,要把我帶走。”禾苗苗俄然冇有顧慮了,他們都對她這麼好,她另有甚麼好驚駭的。
“你的腿腳,有冇有那裡疼?”田冬至蹲下來,手指按在苗苗的膝蓋上。
田冬至的手指猛地抓緊,聽到苗苗一聲輕呼,曉得是抓疼了她,趕緊鬆開手:“你不熟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