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從速的。”

她說著又拍了拍顧飛燕的臉：“實話跟你說吧，本來我並冇想這麼對你，若不是你娘欺人太過，你哪會遭這份罪。”

她要讓大房母女明白，她顧湘不是好欺負的。

她隻能仰仗本身的工夫來幫原主討回一點公道。

“我壞……我賤……我再不害你了……隻要你饒了我，你讓我做甚麼都行。求你了……”

終究又呼吸到新奇的氛圍，顧飛燕雙腿發軟，顧不得被扯著的頭髮，她趕緊跪倒在顧湘跟前。

顧湘蹲身，悄悄拍了拍她的臉：“早這麼識相不就完了？”

連續淹了顧飛燕五次，讓她在冷冰冰的河水喝了個飽，顧湘纔再次把她拎出來。

“脫……甚麼？”顧飛燕嚇得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