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死了一次了！”

她想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新奇的氛圍闖進鼻孔裡，和著剛纔嗆入喉管、肺部的冰冷河水一起，嗆得她狠惡咳嗽起來。

越來越多的水嗆了出去，她用力掙紮，想離開顧湘的節製，可很快發明對方力量大的出奇。

“你說的可真輕巧，不就是推了我一下嗎？我現在也悄悄推你下嚐嚐？”她左手揪著顧飛燕的腦袋，右手放到她腰間，就要將她推動河裡。

顧飛燕忘了統統，除了本能的掙紮甚麼也不會了。

“是你害我在先，現在可怪不得我。”顧湘底子不想答覆她的題目。

“我……我錯了！”顧飛燕嚇得趕緊大喊。隻是腦袋被按進水裡就已經把她凍了個半死，如果整小我都被推動河裡，她怕本身的小命今晚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說得好，”顧湘嘴角上揚：“明顯是一家人，你卻想害死我。現在你的報應來了。”

顧飛燕雖冇甚麼力量，卻還是不忘謾罵。她暴虐的看著顧湘：“我是你姐姐，你這麼對我，不怕遭報應嗎？”

她說著再次將顧飛燕的腦袋按進水中，這一次持續的時候更長，一向到顧飛燕堵塞的前一秒，纔將她揪出水麵。

“拯救！誰來救救我！”

可嘴巴剛伸開，她的頭髮就被身後之人猛的揪住，而後整顆腦袋都被按進水裡。

冇法求救，又冇法掙紮，顧飛燕隻能用暴虐的眼神瞪視著顧湘。她在心底發誓，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顧湘，必然返來找她索命。

就在她覺得本身就要被憋死嗆死的時候，顧湘揪著她的頭髮猛的把她揪出水麵。

腳尖在她腿彎處踢了一下，顧飛燕直接跪倒在岸邊。

但剛規複一絲力量，她就用怨毒的眼神看著顧湘，恨不得把顧湘大卸八塊。

喊拯救，咒顧湘，一刹時這些都被拋到了爪哇國。

看著她更加怨毒的眼神，顧湘微微點頭。

“咳，咳咳咳，你這個賤人，我……咳，咳……我饒不了你……咳……”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後，她冷的渾身發顫。她顫抖著嘴唇，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呼吸，想要從水中出來，再不出來她會堵塞的！

而後她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轉而揪住她的頭髮。

她的瞳孔急劇收縮：“咳咳，我捂住……捂住了臉，用帕子……咳咳，你如何……如何認出來的……”

“賤人！咳咳咳！我隻恨……恨當時冇多砸死你……竟然又讓你活了過來，現在竟來害我！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