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對你到處謙讓,不過就是看在爺的麵上,若非如此,你早不曉得死了多少次了,主子如此美意腸對待你,你不但不知戴德,反而對她到處刁難?幾次三番出言不遜,你覺得你這些小行動,爺都不曉得嗎?”
“王爺……”雲霜感覺本身真是太冤枉了,她隻是說了一句實話罷了,為甚麼就是她的不對了呢,明顯離秋葉話中就是這個意義啊。
這雲霜幾句話,可算是將這幾位副將都給獲咎了。
說不定,在內心頭還嘲笑著她呢。
“殘歌,前次聽雲鷹講過,蠻寇國的糧草,都是屯在柳州,是不是?”
她就曉得,離秋葉聽著嘴裡頭一套一套地,實在一點兒本領都冇有,這哪是甚麼主張啊,清楚是要做逃兵。
“雲霜,且不說主子她現在的身份,你完整冇得比,就算她甚麼身份都冇有,隻是個鄉間的小女人,隻要爺喜好,隻要爺寵著她,那她就是我們的主子,何況,她現在是將軍,正二品驃騎將軍,你呢,王府裡的一個部屬,還是眾部屬之一,你拿甚麼跟主子比身份?”
“馳烽,你少說一句吧。”左子聰說道。
多年相伴的交誼,哪能說割捨就割捨得下的,雲霧固然也是心傷,卻不能怪雲霜太不儘情麵,她隻是少不更事罷了。
“雲鷹,彆亂來。”
“阿誰,我就未幾說了啊,自古兵不厭詐,重點不在滅掉多少人,而是要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們能不費一兵一卒便弄垮人家的象,那為何非得比及他們的兵士坐到那大象上以後,纔去拚個死活呢?”離秋葉問道,“何況,我們此人,也拚不過那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