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雲戀,不愧為殺手出身,這銀鞭一甩,真可謂是所向披靡啊。
靳殘歌負在背上的雙手頓時一緊,他得提示雲霧和雲戀一聲,讓他們多勸著一些,畢竟她是雲電獨一的血脈嫡親,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對她如何樣。
“這到底是甚麼玩意兒,你從速看看。”
“雲烈哥哥,你們哪有雲戀姐姐短長啊,方纔你們還五小我對於一個來著。”
之前她身邊冇有個能用得順手的人,他把雲鷹他們安排到她的身邊,也不好說甚麼,現在都已經有了雲戀了,現在殘歌又要將雲霧也給她,那她身邊的人,就夠了。
“你們早就曉得我們會來?”魏沐冉兄咬牙失聲問道。
“夏竹,實在我們也不賴嘛。”雲烈看著夏竹那冒著心型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雲戀,這丫頭,還是當初阿誰執意要讓雲戀改名字的阿誰小女人嗎?
如果她身邊再有了一個雲霧,那也就冇需求把雲鷹他們四個放在她的身邊了,這四個大男人整天跟在她一個女子的身後,也老是屈才的。
駒青聖抓著魏沐冉的手臂,用儘儘力把他提了起來,大吼一聲“沐冉,你先走!”說罷,便將魏沐冉從高處拋向遠處。
雲霜和雲霧天然也不例外,身上殺氣頓起。
“你……”駒青聖朝無話可說,狠狠地咬著一口銀牙,瞋目瞪著雲火。
隻是,他們如何能想到,就是因為雲火是他們當中最誠懇,最不擅演戲的人,纔會被派來煎藥的。
如果按著他的設法,就應當把他們處以淩遲之刑,再把他們的骨頭磨成粉用火焚了,以泄將士們心中的仇恨。
“啊——”魏沐冉與駒青聖對看一眼,大喝一聲,朝著雲鷹他們衝了疇昔。
“秋葉,雲霜之事,我會措置好的,不會讓她給你帶去甚麼不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