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鷹,你們解了毒便去幫左副將他們吧。”靳殘歌對著雲鷹他們說道。
雲戀點頭,“真是可貴雲火你也能說出這麼有學問的話來。”
“這麼說來,本女人便不消對你們客氣了?”雲戀雙眼狠厲地一眯,將手中的‘仙草’往主子的懷中一塞,袖口一抖,一條銀鞭便露了出來。
在這荒涼的石子路上,連個過路的行人都冇有,兩人的麵孔便閃現在了她們的麵前。
“我在這瓶魔水裡頭加了凝雪露水。”
她並不是甚麼善人,對於想要致她於死地的人,特彆是像麵前的這兩人似的,對閔遼國一個國度都大為倒黴的內殲,更不消心慈手軟,直接殺了便是。
剛纔若不是她及時拉開主子,隻怕主子現在便不是被劍削破了手臂,而是整條手臂,都被砍下來了。
“主子,這一小瓶,夠嗎?”雲戀思疑地接過離秋葉手中的瓷瓶,這麼一小瓶,倒入那麼大的一個湖泊當中,能有甚麼感化?
靳殘歌隻是點頭,但他現在卻並不急著曉得甚麼凝雪露水是甚麼,而是拉著離秋葉,讓她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軍中極有能夠另有內殲,待會如何做,你應當曉得的。”她對著雲戀開口,既然有兩個死間,那他們在軍中必然另有第二手的籌辦。
“本來是陳裨將和吳裨將,兩位但是受命前來驅逐離將軍的。”雲戀故作不知他們的來意,客氣地開口問道。
雲烈看著雲火的模樣,也不住的感喟,莫非他們就不擔憂嗎?
隻是,他在心中忍不住還是要嘀咕幾句,這都已接受傷了,還叫冇差池嗎?隻曉得顧著他,莫非本身就真的如此不首要嗎?
“凝雪露水?”雲戀腦袋上麵出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從未傳聞過甚麼凝雪露水啊,這又是甚麼神的藥水?
“秋葉,你臨時彆理睬他們了。”靳殘歌倒是不在乎雲戀他們之間的吵喧華鬨的,比起他們,他更在乎的是她手臂上的傷口。
‘噗……’雲烈憋不住的笑意,直接笑了出來,連坐在地上本就有力的雲鷹等人,都笑了出來。
“凝雪露水是……呃。”離秋葉話語一頓,不由地看向雲鷹他們五人,另有夏竹,她不好多說。
“這是甚麼?”靳殘歌接過木盒與紫色瓷瓶。
“雲戀,趁著彆人還冇有發覺,去把這瓶魔水倒到那湖中去。”
靳殘歌擺手,這如何能怪得了雲戀,如果冇有她,還不曉得會如何樣呢,“秋葉,我先帶你去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