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謬讚了,此體例雖好,但卻也不能常用,不然,民生是好過了,販子倒是要阿誰了,洛公子明白的吧。”
即便他們不肯意出銀子,太子和戰王的身份一擺,四大皇商出麵,他們也不得不心甘甘心,不是嗎?
洛雲琪則是偷偷的掩著嘴,暗笑,這不,某男人說話閃著了舌頭,看他今後還敢不敢胡說話來著。
“離秋葉,你這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啊,一百萬兩銀子,就你們兩小我,吃一輩子都綽綽不足了吧。”皇甫覺說道。
“噗……”洛雲琪聽到這麼一句話,直接地噴了。
“我拿西瓜的蒔植技術跟他換的。”離秋葉為他解答。
“皇甫覺,你不信我嗎?”
皇甫覺說完話的同時,便已經排闥出去了,門外伴計關上房門。
“呃,你付銀子了?”靳殘歌一愣,問道。
她又不免要碎碎念一番了。
她如是地說道。
“當然付銀子了,靳殘歌,若論起一毛不撥來,我但是比不上你家的媳婦兒來得懂,她但是要了我整整一百萬兩銀子,她那裡虧蝕了?”
“寶貝兒?”靳殘歌轉頭,看向離秋葉,輕喚了一聲。
“理是這個理,但是,秋葉啊,你這當眾說出來,未免也太實際了點吧?”
離秋葉悄悄撫額,公然,人啊,就不能在彆人的背後說好話,這不,讓正主意了個正著,她拋給靳殘歌一個眼神:本身惹出來的事情,本身處理哈。
皇甫覺嘴角抽了抽,這都能想到,他方纔還說他是莽夫來著,想不到,他卻變聰明瞭,看來是在離秋葉的身邊呆久了,也學到了很多啊。
“我如何趁火打劫了?”皇甫覺一拍筷子,他那裡趁火打劫了,又不是強買強賣,講得是你情我願好不好。
“哼,你不曉得的事情還多著呢。”皇甫覺哼了他一聲,覺得他情願出銀子嗎?隻是那日離秋葉來找他商討此事,他感覺她說得頭頭是道,與商家也有切身的好處乾係,以是才試著聯絡了他父親,哪會想到,他家阿誰父親,竟然還誇他懂事兒了。
“你倆真是天生的一對。”洛雲琪隻是笑笑,他是錦衣玉食的太子殿下,算是冇法瞭解那些將士在疆場上殺敵時的心態,隻能怪父皇把他庇護得太好太嚴實了。
“還說不是,你……”靳殘歌氣結。
“皇甫覺,你甚麼意義,你跟秋葉籌議了甚麼事情,我如何不曉得?”靳殘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