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指著黃鸝眼睛，又說了一通如何喝茶明目。

杜鵑點頭道：“那倒是。”

“這水裡不長大魚，隻要一種細鱗的長條魚和小魚蝦。這大魚是從山下的湖裡撈來的，養在這，要吃的時候再撈，免得每天從山下撈上來費事。如果不養著，死了就不新奇不好吃了。”

杜鵑看著他出去了，纔對翠兒笑道：“走，去我房裡坐。”因而姊妹們手挽手親熱地出來，走向右手邊一間屋子，遠明兄妹像小尾巴似的跟在前麵。

黃鸝和明慧都幸運地笑，還用手摸摸臉頰。

黃鸝辯白道：“如許才成套。如果椅子就不配這桌子了。”

遠清也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噯，每天換的。”

翠兒聽她說得如許好，又羞又喜，臉上紅暈不竭。

翠兒忙端起杯子，還冇喝，先被杯子吸引了。靠近了細心一看，是用竹根做的小杯。並不像毛竹那麼粗大，隻要遠清的小胳膊粗。杯身杯口都打磨得精光，茶倒在內裡，綠瑩瑩、清澈亮的，也不知是竹杯映出來的，還是茶的本來色彩。

杜鵑心下估猜著對小姨解釋道：“能夠是之前它們還冇風俗。厥後瞥見其他猴子拿果子跟遠明他們換，得了好處，就都跟著學了。”

翠兒道：“你們每天吃如許，喝那樣，瞧一個個長的，跟仙女一樣，哪像人呢！”

翠兒聽了滿臉佩服，又別緻不已。

接著又奉告她屋裡其他東西，無不是當場取材、依勢建成，隻要窗前一個大樹根做的打扮台上擺的打扮盒等物是林大猛偷偷從杜鵑本來家裡搬來的，是林春當時做的，另有書也是。

任遠明對勁地說道：“老喂東西給它們吃，虧死了！我那天瞥見一個小猴子拿個桃子啃，我就跟它要。它不給，我就不給它玉米。厥後它就給我了。厥後我就專門如許，不給果子就不給花生和玉米，我們就常常換著吃了。”

黃鸝又拍著屁股底下坐的樹墩子對錶姐道：“厥後我們特地又配了四個如許的凳子，恰好成套了。”

那眼神彷彿在說，真是大驚小怪。

她笑著對翠兒道：“你住久了就曉得，這裡的氣候和水土很養人的。另有這茶，你每天早上用來洗眼睛，那眼睛就特彆黑亮有神，扮裝是化不出來的。”

杜鵑笑得花枝亂顫，忙又摸了一把花生給它。

杜鵑見了，對明慧道：“小慧，你去瞧瞧嬸子和小姨，看甚麼時候用飯，我們出去玩一趟來不來得及。”

翠兒一麵回，一麵打量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