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順口，將黃元的叮嚀忘得淨光。

杜鵑打斷她話道：“我昨晚在二妮家睡的，給她幫手。我不是叫癩子哥去家裡說了？癩子哥說，他路上遇見黃元和黃鸝，奉告他們了。如何，黃元冇奉告奶奶這事？”

正說著，癩子提了一大桶熱水出去，讓兩女娃沐浴。

幾人一起談笑，往村裡去了。

但是，今兒聽這話的是杜鵑！

二妮夙起來煮了飯，硬留杜鵑用飯。

第二天淩晨，到了晨練的既定時候，她冇有起來，翻了個身，又睡起了回籠覺。直到內裡狗汪汪叫，她見窗戶上亮了，纔不緊不慢地起床。

她倉猝大聲道：“站那彆動！等我過來。”

黃大娘氣道：“奉告了你就不回家？你就使性子吧！”

河邊轟然炸開，比先前聞聲二三百銀子更震驚。

隻見孫女蹲在柳樹下，笑眯眯地看著她；中間還蹲了遠明和遠清兩個小不點，跟看戲似的，一副興趣勃勃的模樣，望著河沿下這些人；二妮卻站在一旁，板著臉。

這此中一道聲音特彆凸起，直灌入杜鵑耳中。

二妮揮手趕他道：“再燒一鍋水來，一桶不敷。”

飯後。杜鵑和二妮各自提了一串黃鱔回村。

二妮卻道：“這兩樣杜鵑都常吃的，誰奇怪。不像黃鱔，她不會釣，我才送她的。”

杜鵑斬釘截鐵道：“我掙的！我炒的茶葉賣出來的！一千兩銀子一斤，不信你去問我小姨父。”

明天早晨，杜鵑出村往西，然後再往南拐到山邊，又往東到癩子家的；明天天然不消那麼繞歸去，隻要往北直接進前村就行了。

遠清也軟糯糯地喊：“欠一條命！”

任遠明也道：“姐姐早上冇去練武，爹和娘都問了。”

遠明大聲掃興：“對，還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