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奇道：“既然刻骨銘心，當然無可替代了，如何……”

但她想，依著風俗，林春必定會去的。因而，她特地起得早些，往隔壁來看。公然，林家院門開著，林大頭坐在院子當中埋頭掰玉米棒子。

槐花忙笑道：“表姐開了間鋪子，我給她幫手。”

林大頭逢人就說：“冇有的事！彆說我們兩家定了親的，杜鵑是春兒媳婦，就算冇訂婚這回事，黃小秀才也不能娶自個姐姐。不然，那還是人嗎？跟牲口差未幾了！你們不懂，讀書人最講究臉麵名聲的，杜鵑就算不是誠懇兄弟的親閨女，也不能亂配。”

也不知誰流露的動靜，村人還是曉得了此事。

黃家公開了杜鵑不是親生閨女的本相，卻將兒子娶養女的設法臨時坦白著；林家雖知內幕，也不肯對人說，依他們的設法，最幸虧這事傳開之前撤銷黃家這個動機。

因家裡有工程，杜鵑姊妹早上冇去前麵任家晨練。

杜鵑不睬她的摸索，隨便點頭道：“都是一個村出去的，幫手照顧那是應當的。何況你們兩家扯起來也是親戚。”

“當然！”杜鵑很必定地點頭，盈盈含笑間，目光變得悠長，“他還小呢，有甚麼闖不過的！在這世上，喜好一小我很輕易，愛上一小我有些難；愛一小我輕易，愛得刻骨銘心難；愛得刻骨銘心輕易，無可替代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