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俄然想起甚麼來,轉向男人那桌,對黃誠懇笑道:“誠懇兄弟,你該多請請你家老二,讓他幫你置些家用的。不是我說你,你家這幾件襤褸東西,實在不像樣。我們山裡,彆的冇有,木頭成片。你哪像山裡人,也不像家裡有個做木工的兄弟。那桌子今兒我碰到直搖擺,都要散架了,你也不讓你兄弟給修修。”
因為她也不太信賴。
鳳姑忙從房裡出來道:“我帶你去舀。”
她剛把完了尿,把杜鵑往床上一丟,旋風般衝到箱子跟前,翻開箱子蓋扯出那套粉紅的襖子和夾褲就衝了出去。
她嫂子低聲勸道:“你忍忍。這娶都娶了,娃都生了,還能如何著。”
鳳姑感覺臉紅,忙道:“有,都有!他就是貪新奇。”
林大猛悚但是驚,怔怔地看著他。
大猛媳婦將信將疑:若真是如許,鬨起來也有能夠。
大猛媳婦“喲嗬”一聲,笑罵道:“你真有出息!這麼大了。還搶mm的玩意。一點哥哥的模樣都冇有。你爹不是木工嗎。想要甚麼玩的,叫你爹做就是了。這些東西是九兒送給杜鵑的,這牛是老太太送給杜鵑的。你要拿了,九兒瞥見了跟你冒死。你呀,該把你家的玩的拿來送mm玩!”
大猛媳婦笑道:“那是,家裡有個木工,要便利很多。”
這回是真的走了。
這意義讓兒子去獎懲媳婦。
世人再也坐不住了,一擁而上。拉住馮氏,搶下剪刀。
本來,先前黃大娘走後,她和大頭媳婦嘀咕了一會,感覺不放心,要過來看看纔好。
黃大娘氣得顫抖道:“你……你……”
因她家賣鹽,以是這麼說。
真奇特,她在馮氏麵前,感覺“有理走遍天下”,因為她是婆婆;但麵對外人,特彆是麵對大猛媳婦,卻變成“在理寸步難行”,生恐剛纔的事被她曉得了,惹人嘲笑。
大猛媳婦也慌了,忙道:“我隻瞥見燒了,也不知是如何燒的。他們說是小娃兒手不穩,掉火盆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