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也被緊縮凝固，過了好一會兒，霍澤析皺起的眉頭一點點舒開，變成麵無神采，聲音微低：“為甚麼要提她？”

顏筱已經不堪重負，“或許吧。”

聞聲電話那頭有車輛鳴笛聲，霍澤析聲音隔得有些遠，大抵是按了擴音，“很快到黌舍門口，你出來了冇？”

氛圍裡隻要顏筱吸氣的聲音，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霍澤析聲音澀啞，開口：“我曉得了……”

他歎了口氣，緩緩說：“你一向問我為甚麼喜好你，實在冇甚麼龐大的，和你相處的時候我感覺很放鬆，很簡樸，是好久冇有過的感受……”

甚麼意義？

他說到這裡，話語俄然停下來，顏筱心下微動，驚駭他的欲言又止。

他垂垂斂眉：“你俄然鬨甚麼？”

冇有開燈，他站在黑暗裡，模糊瞥見表麵，背靠著牆壁，悄悄看著她，在她房間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