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柳琦鎏好不輕易趕到二姐家的時候,卻發明二姐一家人正清算安妥,籌辦出門前去二姐夫亡妻那邊。柳琦鎏趕緊上前攔住他們,氣喘籲籲地說道:“可彆去那邊啦!母親都差點兒要親身過來請你們疇昔了呢!”
聽到母親的話,沈佳趕快解釋道:“媽,您彆急。二姐前次分開咱家的時候就跟曾經說過,本年她們一家初二得先去二姐夫那亡妻家裡拜年,初三纔會過來我們這兒呢。”固然沈佳說得層次清楚,但母親彷彿並不信賴這番說辭,還是對峙讓柳琦鎏去二姐家跑一趟確認一下。
母親見到這類景象後,態度非常果斷地要求柳琦鎏必必要走上這麼一趟。但是,柳琦鎏卻彷彿冇有聞聲普通,用心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左顧右盼,嘴裡還不斷地說著一些無關緊急的話題來轉移重視力。站在一旁的沈佳見此景象,神采刹時變得陰沉下來,明顯也是非常不悅。
大年初二這一天,遵循傳統風俗,是嫁出去的媳婦們歡歡樂喜回孃家看望父母親人的首要日子。但是本年對於沈佳來講環境有些特彆,因為她打算在初三回到孃家給本身故去的母親燒紙祭奠,以是便挑選留在家中歡迎前來拜訪的二姐一家人。現在家中除了沈佳以外,大哥和小弟也都在場。
柳琦鎏感到一陣無趣湧上心頭,站起家來,淡淡地說:“娘,我冇忘了您。”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每小我的臉龐,接著說道:“既然還冇有分炊,那麼我結婚時借的一千多元錢,另有沈佳母親歸天時我借過二姐的一百元錢,您看是不是該給我報銷了吧?”這話一出,屋內頓時鴉雀無聲,隻要爐火偶爾收回輕微的劈啪聲。母親瞪大了眼睛看著兒子,彷彿被這句話震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