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昨晚又做夢了,還是有關袁小琴的。
下了包速凍餃子,把午餐和晚餐一起處理後,恰好接到從珊瑚直播平台那打來的電話。
我歎了口氣,不知為甚麼,從夢醒以後我內心就有種壓抑感,並非是那種因驚駭而產生的壓抑,而是另一種冇法描述的感受。
他在我劈麵坐下,把早餐推給了我。我接過來並冇有吃,看到他眼圈有點紅腫,像是哭過,就問,“如何了這是,剛哭過啊?男人漢大丈夫的,如何還哭鼻子了?”
我朝他招手,他也看到了我,跟父母說了兩句就往我這走來,手裡還端著我點的早餐。
“先生,打攪一下,我們警剛正在辦案,想要扣問您一些事。”女警的話很客氣,但語氣很嚴厲,讓我剛升起的那一點不滿敏捷消減了下去。
我麵對院中的那顆梧桐樹坐下,隔著樹葉裂縫看天上的太陽。
將這些塑料袋拎進屋,遵循分類措置。
這類暖洋洋的感受,讓我的精力放鬆了些,我差點忍不住閉眼睡疇昔。
“是夢嗎?”我失神地低聲自語著,但之前阿誰像是貼在我耳邊呢聲細語的聲音卻猶在我腦中反響,“如何會這麼實在……”
動了動鼠標,螢幕再次亮起,桌麵上顯現的是遊戲結束後的戰術統計介麵。
我的戰績是0-0-0,右下角的談天視窗裡有很多罵我的留言,明顯我的掛機行動引發了隊友們的不忿。
房間裡還是之前那種一成穩定的模樣,房門關得死死的,底子看不到任何一小我影。
陳傑看看我,冇回話,手裡拿著裝辣椒醬的罐子搗阿搗的。
我坐回了椅子上,電腦已經進入了休眠,螢幕都黑了下去,明顯我已經睡了很長時候了。
緩慢地處理完早餐,我結完帳分開了這裡,一起回到家中,在家玩遊戲玩到下午才從電腦桌那起家。
我看著他的背影,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腦中回想起昨晚的阿誰夢,夢中的冰冷聲音此時還猶在我耳邊。
“啊!”我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從座椅上蹦起。
“先生你好,我叫陸妍,是寧海區公安局刑偵支隊的警察,這是我的證件。”女警陸妍一板一眼地說完,將證件出示給我看。
不過是些牙膏、洗髮水以及一些速凍食品,我放好這些後便騎車往“永和棗糕”而去。
眼睛死死盯著左麵空蕩蕩的氛圍,然後神經兮兮地四下掃視著房間。
我展開眼睛後冇有如平常那樣去拿枕頭邊的手機,而是盯著天花板建議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