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渾身痠痛,我再也忍耐不住這類費時又吃力的無勤奮。
最後又求了一播存眷,我便關了直播。
坐在涼蓆上歇息的空檔,我抱著徒弟的黑皮書看了兩遍,感覺本身並冇有做錯的處所。
心法中主如果通過對穴位的描述來講明血液搬運的途徑,身上的穴位我都記在腦中,但連接成一條條途徑卻讓我有些摸不到腦筋,更彆提在熟記途徑的前提下還要去感受那種虛無縹緲的血氣,實在是讓我心力蕉萃。
“這一頭肥豬流白髮瞎了我的眼啊~~~擔架!”
“甚麼?你停學了!”我驚奇地抬開端,問道:“你如何想的,現在纔多大,你就停學?你爸媽同意嗎?”
看著不竭竄升的人氣,我內心不由暗道了聲,老鐵穩!
雖說換平台的時候趁便換了個昵稱,但我自稱還是能夠利用之前平台的阿誰稱呼的,畢竟這稱呼跟老粉絲更加靠近些。
“哦,不是,方纔在想事情。”我回了一句,接著說道:“你想我帶你也不是不成以,但我不包管能幫到你多少。畢竟我的粉絲群體不如何安穩,並且已經這麼長時候冇有直播,還換了個平台,這些身分加起來,我不曉得我那還能留下多少粉絲,到時候我就算幫你鼓吹,結果估計也普通。”
想到這,我便籌算比來這幾天就把直播開起來,儘量把之前的粉絲皋牢返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