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嬌龍,你記著,如果有人罵你,傷害你,你仍舊心胸善念,那是你在度他,總有一日,他會變好的,而你,也是在為本身積陰德,積善緣,今後的路會越來越好走的。”
這個我也是挺獵奇的,鬆開手,我看向姥姥:“姥,他彷彿甚麼都曉得。”
姥姥點點頭,拍了拍我的背:“對,你這麼想就對了,彆聽你姥爺在那胡說八道啊。”
我搖了點頭:“不,姥姥,我不想在那麼疼了,我也不想,也不想讓……讓許琳琳死……”
姥爺在中間有些焦急,看著姥姥:“老婆子,你跟孩子說這些有啥用啊,我也曉得佛家是講究慈悲為懷,但是這社會不一樣了,難不成你把嬌龍教的上了社會上今後被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啊,還得笑嗬嗬的說施主,我是在度化你,這不成傻子了嗎?”
我膝蓋刹時就麻酥酥的好受了很多,看著姥姥持續給我掐腿,我抹了一把眼淚:“姥,我下次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姥姥嗯了一聲:“此人不簡樸,但是做這類邪術,必定是要遭到天譴,他越是大富大貴,必定就會越加短折,消受不了這繁華,以是,必定就是想收個門徒,擔當他的衣缽,外帶度他化劫,省的他鄙人麵遭罪,因為他如許的人,是投不了胎的。”
“那就對了,他必定是要給你破的,今後,你每害一次人,就會接受一次呼應的痛苦,隻要他能給你破,而你,也會垂垂的走上不歸路的。”
姥爺皺了皺眉:“那他這個是啥門啥派的,咋那麼短長呢,我看不就是紮個苞米葉的小人嗎,那麼短長嗎?”
“傻孩子,你姥咋捨得不管你啊,你是俺倆帶大的啊,隻是你姥說了,你身上這東西她現在破不了,得家裡的老仙兒給你破,剛纔在門外一向掉眼淚來的,看你遭罪你姥也心疼啊。”姥爺嘴裡一邊唸叨著,一邊拿出兩貼膏藥直接給我貼到膝蓋上。
我垂下眼,聽著姥姥持續的張嘴說道:“你要記著,這世上的統統都是有因有果,人在做,天在看,你對人施以邪術,天然就要遭到相稱的報應,以是你本身也瞥見了,你拿著小針紮阿誰玉米葉的小人,就即是紮許琳琳,而轉頭,你本身就會遭到相稱的獎懲,姥姥問你,教你這個的人是不是還說讓你今晚去找他?”
我搖點頭:“不疼了,姥,你還生我氣嗎。”
姥姥也搖點頭:“嬌龍,姥姥奉告你,姥姥不是生你的氣,你還小,姥姥隻是怕你今後冇有走上正路,你是能成先生,但是先生也分吵嘴,咱不能用這身本領害人,你還冇有學成呢,這就這麼大的仇恨心,不曉得教養度人,那今後姥姥才叫痛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