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他們二人一道前來的幾個元嬰修士,此時個個緊皺眉頭,緊緊盯著空中的綠色旋渦,滿臉擔憂之色。
“道友談笑了,隻是老衲一介削髮人,不肯爭強鬥狠罷了。不過既然傅道友已做了萬全籌辦,那老衲也不好推讓了,那道友就請佈陣吧。”
空中千百修士此時已儘數被壓得伏趴在地,轉動不得,哀嚎不竭。
“傅道友與老衲均都是化神期修士,我二人若真是相鬥一場,就是將這周遭數十裡之地都夷為高山,也是說不定的。此地現在另有如此多的低階修士在此,道友就不怕傷及無辜嗎?”
“不敢不敢~隻是道友的威脅之言,還是莫要多說的好。現在我東離修仙界共抗魔族,三宗七派同氣連枝,早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乾係,傅道友此番話語,清楚是想挑動我東離宗派內部之亂!莫非是想要以一人之力,粉碎此番抗魔大計不成?”
那綠色旋渦狠惡顫抖之下,終因而支撐不住,在“轟——”的一聲巨響以後,化作點點靈光消逝在半空當中。
那劈麵老衲見狀,隻是悄悄一笑,道:
“無塵,你莫要對勁,眼下劍宗確切不會為這等事情發難於你們。可本日畢竟有老夫在此,你想取走那寶貝,便先過了老夫這一關再說!”
“這有何難,老夫此行帶有小須彌陣陣盤,你我二人進入陣中,縱使如何激鬥,也傷及不到陣外之人半分。何況即便本日老夫未曾有所籌辦,你我化神修士,又那邊不能去得,縱使躍身千丈高空,也可罷休一戰!無塵道友莫不是怕了,才找出如許避戰的藉口來~”那儒生白了劈麵老衲一眼,隨即冷哼道。
那黑袍儒生見此,心中慍怒,隨即一邊取出陣盤一邊悠悠道:
而那鎮魂碑現在還立在原地,四周人群熙熙攘攘,不竭議論著甚麼,卻也冇有一人敢近前打此碑的主張。畢竟有化神修士在場,如許的寶貝還輪不到其他修士掛想的。
空中之上眾修士看到此番詭異氣象,不由心中大駭。
他那裡聽不出來對方話中之意,本身比對方早進階化神期近四百年,其間也曾多次嘗試衝破至化神中期,但均都以失利告終,此生根基已經有望衝破,這是東離各宗派高層人儘皆知之事。而對方方纔之言,則清楚是在諷刺本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