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個光駕之法,鄙人隻好洗耳恭聽了。”
那被喚作乾元的黑袍修士聽到這話,緩緩展開微闔的雙目,隻是淡淡說了一句:“高見自是不敢當,隻是聞聽那海妖一族彷彿也已經有所行動了,不知離淵道兄可有應對之策?”
“現在人族疲弱,而我魔族如日中天,那海族天然衡量得來,又怎會做這等吃力不奉迎之事。何況海族可未曾在我們手中吃過癟的,之於他們來講,與我們何來甚麼仇怨?而與人族便分歧了。”
看對方答覆如此滴水不漏,想必也是早有籌辦,他也不好再說些甚麼了。
“此番打擊人族,我與血刃師弟二人便足以對付那幾個故鄉夥了。至於那海族,雖與我魔族仇怨深重,卻與那人族也有宿恨的。他們此番行動,如果也藉機向人族發難也便罷了,恰好借海族之力一舉夷滅那人族;隻是如果他們趁我魔域火線空虛來滋擾我族,便要仰仗乾元兄你留守此地對付一二了。”
“你當海族真的會來犯魔域嗎?”
血刃恍然大悟,但卻仍舊不解方纔離淵與那乾元的對話。
說罷,二人便轉成分開了大廳。
“你忘了千年進步攻人族,那老鬼剛入魔域不久,若不是他倒忙相幫,那元天老賊早便隕落在我們手中了,又怎會讓那老賊在鴻溝處設下禁製。此番打擊人族,萬不成讓他再去滋擾功德。眼看他提起海族之事,我便順他話語,隨口找一遁推讓他留守魔域罷了。這老鬼多麼奪目,他天然早就曉得我們不肯讓他一同前去了,便順坡而下了。不然,這老鬼哪是那麼輕易應下的。”
那乾元聞聽此言,隻是輕笑一聲。
台下九人中左邊靠近高台的三人見狀,也拜彆了台上餘下的離淵和血刃二人,倉促辭職拜彆。
見那離淵老魔和血刃老魔彷彿對此事已然下定了決計,他自知也冇法竄改。
“如此說來,倒也不是不可。隻是離淵兄方纔所言,那海族彷彿有甚麼異寶,能力無邊,就是似我等境地這般的修士,一個照麵便擊殺了,這……”
見世人拜彆,離淵老魔收去麵上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沉冰寒的麵孔。
“不知乾元兄對此有何高見呐?”
“乾元兄不必擔憂,那件寶貝雖說能力奇大,依我看來倒是不能夠等閒動用的。想當年五個海族的老鬼合力才氣催動,動用之際均都精元大失、再戰不能的模樣,當時凡是再有一名我等如許的高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