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恰是斬殺這隻作歹多端的黃鱔精的最好機遇,我豈肯放過?
靈虎狂吼聲中,身子騰空,一爪子將狼狽逃竄的地狼拍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腦漿都流了出來,眼看著是不活了。
我淡然苦笑一聲,說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我死都不怕,另有甚麼好怕的!
我們間隔很近,黃鱔精還冇從驚奇中回過神來,被我結健結實一墓碑砸在了頭上,那墓碑是整塊山石雕鏤成的,就算隻剩下半截,也有不下百斤的重量。
那是一隻似狗非狗,像狼又不是狼的奇特生物,它的雙眼血紅,獠牙大張,腥臭的誕水滴在我的臉上聞之慾嘔,強健的前肢壓在我的胸口,鋒利的爪子像一隻隻鋒利的匕首,高低垂起,朝我胸口心窩刺下。
我的眼睛苦澀,身子很僵,一步一步強撐著走到蘇小漾的麵前,我彎下腰,一把將蘇小漾摟在懷裡,顫抖著聲音說小漾,我來救你了,我是風塵啊,你醒醒啊!
怪不得我一向在猜想蘇小漾既然被囚禁了起來,為甚麼連一點聲音都冇聽到,像我和朱不二大戰的時候,她如果大喊一聲,我便能夠跑疇昔救她,本來是因為靈魂被監禁住了,冇有了本身的認識,又如何向我求救?
我苦笑著坐起家子,摸了摸靈虎的額頭,它彷彿非常享用的模樣,和順的像隻小貓咪,實在很難將先前那威風凜冽的一幕聯絡在一起。
我訝然一怔,轉過身子,然後,我終究看到了那張日思夜想連做夢都夢到的臉龐。
此時的朱麗麗也是雙目板滯無神,木然的坐在蒲團上,彷彿冇有生命的木偶一樣。
靈虎豈能放過它?
就在我覺得本身必死無疑的時候,胸口掛著的那枚已經多日未曾有所動靜的本命銅錢俄然冒出一片金光。
我這麼用儘儘力一下子拍在他的頭上,黃鱔精痛的嗷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用力打滾,頭上一個大血洞往外狂飆著熱血。
我底子不給他機遇反應過來,哈腰抱起地上斷了一半的墓碑,狂吼一聲,朝著黃鱔精頭上拍去。
滿眼的大紅刺激的我大口喘著粗氣,不消問也看的出來蘇小漾身上穿的是新娘妝,狗日的黃鱔精公然冇有騙我,他就等著將我的腦袋斬下以後就和蘇小漾結婚呢!
聲震四野。
此地是個高坡,黃鱔精吃痛之下,慘嚎著一不留意沿著高坡一起滾了下去。
墓碑外,黃鱔精負手而立,聽到聲響,他轉頭看望,一臉的訝然,彷彿我一腳踹斷墓碑非常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那隻地狼較著遭到了驚嚇,夾起尾巴,調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