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見的那雙手彷彿隨時都能脫手置我於死地,那種感受實在難受極了!
先前孫小寶對我說這個黑作坊統共五個工人外加一個禿頂老闆,現在那五個工人已經不費吹灰之力就放地上哼哼了,還剩下阿誰一肚子壞水的禿頂老闆冇有露麵。
這是一張很年青的臉,他一臉陰沉的看著我,手指苗條有力,看我的眼神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帶著一股子猖獗。
我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舌頭被誰割去的?
他的身子全部炸開,一地碎肉。
殺手的進犯密不通風,雙刀在我周身高低翻飛,我的身子裹在一片刀光當中,片片刀意擦著我的皮膚而過,模糊作疼。
遵循孫小寶給的地點,我們找到了那家工廠,院子不大,大門緊閉,看模樣防衛非常周到。
他的手中拿著一對短刀,很短,半尺來長,卻很鋒利,刀身泛著寒光。
我已經冇偶然候思慮這些題目,因為這個無舌之人已經朝我開端猖獗進犯起來。
我心說不好,莫非這禿頂老闆趁我們揍那幫人渣的時候跳窗戶逃脫了不成?
本覺得追到這裡必然會有個成果,想不到竟然又被他們溜掉了,線索到此又斷了,如何辦?
就在他再次揮刀朝我脖子斬來之時,我一向蓄勢待發的‘斬’字元籙祭出。
門內並冇有甚麼聲響,這很不平常。
揭開符籙以後,他猜想我必然會到這裡追殺於他,因而他提早溜走,留下這個無舌殺手在此埋伏等我,他也冇有期望無舌殺手能夠將我殺死。
他愣了一愣。
我抬眼瞄了瞄,二樓辦公室裡彷彿開著門,我和飛機哥點點頭,直奔二樓辦公室。
我冷冷的盯著他,問他:“你是誰?那張符籙是你揭下來的?”
他躲在這裡莫非是受了朱不二的叮嚀,埋伏殺我不成?
我捏了一把盜汗,身子往前一滾,手中的桃木釘看都冇看甩了出去。
我叮嚀飛機哥等下謹慎一點,然後悄悄敲了拍門。
我此時正站在門口,門開以後,我的身子刹時透暴露來。
必然是那女孩子奉告了朱不二,朱不二讓他們分開這裡以後,撕下了那張符籙,用心和我流露資訊彆人在這裡。
我手中空無一物,不敢與他硬解,此人招招殺著,我一起遁藏,不敢觸其鋒芒。
我乃至俄然想到,黑作坊的阿誰害我的禿頂老闆也極有能夠是朱不二的人,他之以是要暗害與我,也是受了朱不二的教唆……
不過,他的這個企圖卻並不在此,他這是在向我證明,他部下有無數個如許的殺手為他賣力,我隻要一天活著,生命就一天遭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