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悲傷處,飛機哥又想哭,我倉猝安撫他,好好好,你好都雅著,我幫你出氣哈。
我看了他畏畏縮縮的模樣一眼,咧嘴笑了,這貨之前膽量賊大賊大的,如何傳銷窩裡漫步一回,變得這麼怯懦了?看來在裡邊被揍得不輕啊!
話落,我手中早就畫好的‘克’字元籙一下子貼在他的麵門,我掐指作法,默唸咒語,將他神魂監禁,前一刻還放肆非常的黑壯男人一下子跌倒在裡地上一動不動,成了冇有思惟才氣的植物人。
然後,我又想起,當初飛機哥和我說這座院子是傳銷窩點租下來的,這也更加考證了我的猜想,必定是院子仆人先前住在這裡,接受過黴運,不得已隻好搬到其他處所去住,而將這個空著的宅院出租給了那些犯法分子當作了傳銷窩點。
兩個冤魂又驚又怕的跪在我的腳邊,男的小聲說:“大師明鑒,我和女友不是不肯分開陽間,而是冤情未雪,凶手仍舊清閒法外,我二人不甘心就此枉死,實屬無法之舉。”
砰,砰,砰。
飛機哥迷惑的看了我一眼,細心趴在樹身上瞄了瞄,撓撓頭,說咦,是有點奇特,這棵樹咋還會流紅色的樹汁呢?
我一把將飛機哥拉到身後,雙眼微眯,冷冷的盯著麵前這個又黑又壯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他:“你是這裡的頭頭?”
我長歎口氣,這是兩個薄命鬼,本心不壞,留活著上隻為一口怨氣未除,並非惡鬼,和這世上大多數誠懇巴交的小老百姓一樣,循分守己,誠懇本分,何如卻落個如此慘痛了局,實乃令人可悲可歎!
這類樹普通都是栽在陰宅前邊,比如墳場之上,而這棵大槐樹竟然長在陽宅門前,看其模樣,怕不下幾十年的樹齡了,這很不普通啊!
事出變態必有妖!
我長歎口氣,指著樹身給他看:“你能看到樹身上有甚麼分歧之處嗎?”
假定真是這模樣的話,書上記錄的黃河鬼棺,陰兵借道,蛇女,不死妖獸,千裡以外取人首級巫術,金陵鬼咒……
我搖點頭,對他說你猜錯了,實在它流的不是紅色樹汁,而是被它吸食進體內的人體血液,精華被它溶解以後,這些是排擠體外的廢液。
飛機哥看我神采有異,也嚇壞了,問我風哥,你是感遭到有啥不對勁嗎?要不然,咱明天就歸去吧,改天再來也不遲,歸正他們老窩在這裡,也不怕他們跑掉。
我將他們呼喚過來,問他們已經死去這麼久了,為何還在留在陽間,不肯拜彆,莫非不怕受那煉獄之苦嗎?
他顫抖著聲音說風哥,你可千萬不要嚇我,這棵樹還能喝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