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寶瑜有話想對你說。”呂寶瑜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關上房間的門,呂寶瑜跪坐在檀香木桌前,在香爐點上一支沉香,接著開端給陳飛宇泡茶,苦笑道:“飛宇,你明顯曉得,你在妙天水榭殺了左柏軒和刀伯,不管他們是不是寶瑜殺的,現在呂家都已經和中月省左家站在了對峙麵,你如許做,會讓寶瑜很難堪。”
“然也,把你留下來,的確對我冇甚麼用處……”陳飛宇已經走到了左柏軒的身前,居高臨下望著他,彷彿主宰存亡的神明。
“我說過,即使你是中月省左家的保護神,但在我眼中,仍然纖細如灰塵!”
左柏軒頓時打了個寒噤,從心底湧上驚駭的感受,色厲內荏道:“陳飛宇,刀伯都已經被你殺了,我也被你斬斷胳膊了,你還想乾嗎?”
說罷,陳飛宇指端劍氣澎湃噴發,隻聽“噗”的一聲,一道淩厲劍氣,從刀伯心臟穿透而過,鮮血刹時飆濺而出!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回身向周月心走去,道:“刀固然是好刀,可惜我更喜好用劍,這柄純陽寶刀,就送給月心了。”
“公然是一柄好刀。”陳飛宇舉起純陽刀,古樸的刀身上,還感染著一滴血珠,不由用嘴悄悄吹去,把血滴吹落在地上,收回“嗒”的一聲脆響。
“我想乾嗎?”陳飛宇輕笑一聲,邁步,向左柏軒緩緩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方纔但是以你性命為賭注,你們輸了,你的刀,以及你的命,現在都是我的,你說我想乾嗎?”
呂恩陽等人看的目炫心驚,但願陳飛宇不要受傷。
四周人頓時一愣,傳承了三百多年,被中月省左家視為鎮族之器的純陽寶刀,竟然被陳飛宇順手送人了?我去,陳飛宇也太風雅了吧?
這些人內裡,最驚駭的絕對要屬左柏軒,刀伯死了,打賭輸給了陳飛宇,那他左柏軒的性命,也跟著輸給了陳飛宇。
赤練固然對陳飛宇充滿了信心,但是見到陳飛宇順利擊殺刀伯後,心中還是充滿了欣喜,雙眸中綻放著崇拜的光芒。
緊接著,周月心想起呂寶瑜已經把她送給了陳飛宇,並且陳飛宇教她刀法的事情,不由神采紅潤,內心又是神馳又是高興。
俄然,左柏軒想起來,這還是本身主動點頭,讓刀伯承諾下來的,本來覺得以刀伯強大的氣力,打敗乃至是斬殺陳飛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哪想到,刀伯竟然被陳飛宇當眾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