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龍看著墨淩微微皺眉,但畢竟墨淩乃是他的孫子,非論是出於何種目標,他都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回絕墨淩的要求,緩緩點點頭,將腰間佩刀解下遞給墨淩。
見墨淩將墨無傷殺死,那戴著麵具之人當即大怒,斥道:“小子,你想死嗎?竟然敢脫手殺掉此人!”
“墨南天,隻要你宣佈放棄家主之位,承認當年乃是以卑鄙手腕奪得家主之位,那我便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的話……嘿嘿,你也曉得,有些修士雖說修平平,但是對於那等折磨人的道術仙法倒是極其精通,而剛巧,這幾位便是其中妙手。”
墨淩見墨老太爺向本身看來,麵色丟臉,但此時也不好說些甚麼,隻好將頭深深埋下。
墨老太爺曉得墨元龍此舉乃是為了殺雞儆猴,非論本身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墨無傷,是以麵含慚愧之色,閉起雙眼轉過甚去。
而此時墨無傷的父親墨天陽早已經是泣不成聲,墨無傷乃是其獨子,且自小體弱多病,他們佳耦二人能夠說是把統統心血都澆築在了墨無傷身上,現在見到墨元龍竟然要用如此暴虐的手腕懲辦本身的孩子,他一麵苦苦要求墨元龍部下包涵,一邊規勸本身的爺爺墨老太爺向墨元龍低頭,以保墨無傷不受那等非人折磨。
墨元龍見老太爺彷彿不為所動,衝著那差遣蟲子的男人揚揚頭,那人會心一笑,趴在蟲子中間輕語幾句。
那小男孩名叫墨無傷,乃是墨老太爺的曾孫輩,自小體弱多病,但向來靈巧聽話深的族中長輩愛好。
墨無傷年紀尚小,這兩日突遭大難,此時早已經是淚眼婆娑,聽到墨老太爺的話,嘴一癟就要哭出來,但強行忍住,哽咽道:“太……太爺爺,無傷不怕,無傷是墨家人,不怕死。”
墨無傷說道前麵,再也忍不住內心驚駭,小嘴一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哭聲落在墨家世人耳中,無一人不是肝腸寸斷,那些婦孺更是一個個微微垂淚。
“咚!”
“好,好,無傷公然是個好孩子,不像有些人。”墨老太爺此時聲音已然哽咽,說著看向站在擂台上墨元龍身邊的墨淩。
“啪!”
一麵是本身最為心疼的曾孫,一麵是家屬大義,必然要在兩方棄取,墨老太爺實在難堪,正在其內心糾葛之時,隻聽耳邊傳來墨無傷故作平靜的聲音:“太爺爺,爸爸,你們不要擔憂,無傷……無傷不怕。”
“哼!這是我墨家之事,中間隻是受我墨家家主所托行刑罷了,至於甚麼時候讓他們死,恐怕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墨淩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