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啦!”鈴音抱著腳慘叫著顛仆在病床上。
科長收到指令,非常訝異。他轉頭看了一眼跟個瘋子一樣又哭又跳的鈴音,非常擔憂的問:“林總,真要隨她?”
“唉?如何又是你啊?又跑來拆台啊。前次林總可把你照片發給保衛科了啊,下了通緝令了,你還敢來!”說話的,是阿誰圓滾滾的保衛科科長。
科長抽出警棍,一人抽了一屁股,“你們兩個不幫手得救,還在一旁添油加醋?想不想拿年關獎啦!啊?”
林禦風開完會,親身來到保衛室訪問鈴音,卻被奉告她已經分開。
鈴音看看廖熙熙,又看看主編,再看了一圈在坐世人,從鼻腔裡噴出一聲冷哼,“哼!好,我走,你們……狗眼看人低!”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Control。
“事情都冇了,安康另有甚麼意義!房租不要錢?用飯不要錢?冇事情,我睡天橋底、喝西北風去啊?你讓開!”
在林禦風的唆使下,鈴音就被關在保衛室裡上竄下跳,跟耍猴戲普通。保衛科科長親身監督這隻發了狂犬病的猴子,以製止其他殺。
她再一看林禦風的肩膀,衣服已經被紅色滲入了。
林禦風隻是皺眉,“我說甚麼,你會聽?”
鈴音左看看右看看,非常奇特,“嗯?明天……我不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