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初夏坐在椅子上,給初夏消毒傷口,塗藥,細心的用繃帶包紮上。
“又不是冇死過,五年前我們彷彿在沙發上大戰了幾百回合!你忘了?”司空玨說道,他低下頭,唇機遇貼在女人的耳輪上,“那次,真的是你第一次嗎?”
他的眉頭蹙起,看向琴笙,“這隻包子,到底是誰的孩子?”
“鈺哥哥,你們?”一道女聲從門外飄出去。
他走到院子裡,便瞥見紮馬步的小奶包,眸光驀地一縮,不曉得是不是剛纔看初夏太久,他竟然感覺小奶包,又幾分像初夏。
明顯莘彤還是榮幸的,而她就是不幸的阿誰。
司空玨被女人抓得一身的邪火亂竄,方纔被健健頂傷的他,又因為發脹弄得他脹痛難忍。
“司空玨,你給我滾!你有甚麼權力吻我?”
“我們,”司空玨鬆開了按著初夏手臂的手,他的腦筋想著要這麼解釋和初夏的乾係。
司空玨看著莘彤給初夏治傷,他闊步走出莘彤的房間,他的身上也是傷了要擦點藥。